第二十五章 本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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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来看这些魔术所能做到的奇迹远比你之前想象的要强。”
“静不下来可不符合你的一贯作风啊！小源。”红宝石如同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开口说道。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视野中的男人一直在郊区徘徊，远离市中心的争锋，唯有不知死活的无名的怪物凑上来以后，清源才会用他新学会的【投影魔术】练练手。
“大多数都是连编号都没有的怪物，指望他们会思考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吧。”清源无所谓的说道。“连恐惧都理解不了的东西真的会有人害怕吗？”
“我依稀记得你可是夜网中拥有很大名气的新晋a级上位参加者，虽然在夜网的人看来你是个喜欢干涉低级场景的性格古怪的家伙。”红宝石颇为怀念道，感叹着逝去的岁月。
“然而真实的我其实只是个昨天才晋升到c级的，仅有两个月半参加者经验的小白。”清源回应道。
况且这明明就是不久前所生的事，为什么要用一种已经过上退休后养老生活的语气说话？
他起初就只是因为无名系统的任务罢了，结果就展成了类似都市传说般的存在，在夜网上流传着一位喜欢干涉低级场景的有着恶趣味的新晋a级上位参加者的故事。
“可是你那时候不是也很开心，还在女王大人的提议下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吗？”红宝石出意义不明的笑声。
听到这里的清源不禁叹了口气，作为夜战世界里可以无成本的干涉场景的参加者，一开始出于好奇他还是很有兴致的，那时候的他在里面肆意妄为。可时间久了干涉场景所带来的精神上的疲劳造成的负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女王大人就是早早看出了这一点，教了你一些基本常识后就把你仍给夜局了，毕竟她在你身边你也会有压力吧，a级上位什么的。”
“虽然在夜网上你们的联系根本没有断就是了。”
一般来讲成为参加者就已经是告别普通人的生活了，但事实上参加者的生活与普通人的生活之间还是有一条界线的。一般打破界线的人已经是尸体了，而清源是将这条线揉成线团的人。
长久以往的干涉很容易让他产生误区，那他到底是现实世界的参加者？还是说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可以观测、干涉现实世界的一个有着编号的夜战世界怪物？
“我想我的出生证明可以解决你所有不礼貌的猜想。”清源冷漠的说道。
“你看上去很生气。”红宝石看着后者的手段突然变得残忍起来，死在他手上的怪物出意义不明的惨叫声。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我还在这里，就不会让你变成你心中一直拒绝的那道身影。”
“魔法少女清源？”
“当我没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就因为站在我身旁的人是你，我才会一直感到不安呢？”
愉悦型魔术礼装，这种东西真的靠得住吗？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已经有答案了吧。
人是脆弱的生物，仅仅十几年所形成的价值观到底能不能抵御住凡的力量所带来的震撼。一直持续不断的干涉场景的话，意志是否会改变呢？
“这可能就是我拥有意识的理由也说不定。”红宝石继续说道，“说起来你能轻松干涉场景还是因为无名系统的缘故，认真说起来的话夜战系统到底知不知晓呢？”
这又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短时间内思考这么多问题确实容易让人接收不过来，但话说回来这不就是魔术师的本质吗？”
“先不提这个了，为什么你今天的话这么多呢？”而且净是些没有关联的话题。
“因为你今晚实在有些反常，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说白了就是姐姐很担心你，所以想在非战斗方面尽量提供帮助。”
“我又不是传统的傲娇，想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是不可能的，还有战斗时依靠我也没有问题。”
原来如此，清源已经懂了。人在进行高强度工作时也会感到累，频繁干涉场景的话精神疲劳是很正常的，再加上最近诸事不顺，会让人担心也不奇怪。
“之前多余的场景你都是混过去的，结果最近又开始出力。”
这说的应该是从最近的夜局场景开始，再加上和青柠一起的那个场景，还要加上他自己的夜器场景，昨晚他还没有睡好，今天早上还在上课，下午又卷进了场景，这么一想的话……
这些buff叠加起来清源自己都要开始思考现在的精神状态了。
“现在看来女王大人想的确实挺久远的，她给你创造的马甲未尝没有释放压力的意思，”
“扯远了。”
清源不得不承认像这样聊天然后没头没尾的思考事情确实让他轻松了很多，不然他真的会成为夜战世界以来第一个患上场景抑郁症的人也说不定（？）
“小源，这个场景似乎已经要进入尾声了。”蓝宝石平淡的诉说着她所感知到的这个场景里除清源以外仅剩下两位参加者的消息。
“不会吧！这么快的吗？”清源相当惊讶，从进入场景没一会儿的功夫市中心就一直隐约传来爆破声，不过他都没怎么在意，毕竟这是夜器场景，理论上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虽说他自己的夜器场景出了意外，充满了戏剧性，不过他也知道那是施加了不知道多少道不可抗力的结局。）
“该不会是那个剧情吧！”清源心中已经想到了答案，“不过这些跟我的关系不大，我们就安心狩猎怪物等到场景结束吧。”他手中的长刀轻易贯穿了眼前的对手，对于【投影魔术】的理解也在不断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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