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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視線再往上移一些,就能看到銳利的眉峰微微沉著,唇角下壓,簡直活像個只可遠觀的俊美殺神。
田月口中的「非常,非常,非常不高興。」儼然還是斟酌過,比較含蓄的說法。
喻悠躊躅不前,欲言又止。
他摸了摸杯子的熱度,開始思考「如果被秦憶洲潑了滿臉奶會不會毀容」的問題了。
會吧。
這麼燙。
要不待會兒晾涼了再來?
「愣著幹什麼?」
察覺到來人的走神兒,秦憶洲不耐的抬眼,想把這不懂規矩的傭人轟出去,不料卻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喻悠。」明亮的燈光下,金絲眼鏡後的眸子深沉如水,藏著點點詫異,問他,「你來做什麼?」
現在是跑也來不及了。
「哥哥。」喻悠抿抿嘴,磨蹭著往前走兩步,「早上的時候我惹哥哥生氣了,所以來賠罪。」
端著的牛奶熱氣升騰,凝結在眼睫上,斷斷續續反射著若有似無的光,那因為哭過而腫起來的眼皮就顯得愈加可憐了。
他偷偷瞄了秦憶洲一眼又連忙低下頭,只看著手裡的牛奶。那模樣,像極了一隻犯了錯誤來請求原諒的小貓。
又想貼貼又不敢。
這讓秦憶洲心軟了點,他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決定先暫時忘記橙汁噴在臉上的黏膩觸感,旋即饒有興的招手讓喻悠走上前來:「放這吧。」
喻悠便老實的過去,小心的先放杯墊,再放牛奶杯。
瓷器隔著杯墊與書桌碰撞,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杯子中盪開的波紋摻著香氣,一點點散開了。
秦憶洲的語氣隔了這淡淡的霧氣,顯得有些惡劣:「哭了?」
喻悠似是毫無所覺,被這問題卡了一下:「我。」他點點頭,又快的搖搖頭,難以啟齒的解釋,「沒有哭。」
明明說話時鼻音還那麼重。
秦憶洲自然完全不信,又發問:「哭了多久?」
其實比起詢問,這話里欺負人的意味倒更濃一些,隱隱約約的還伴著點不夾雜惡意的取笑。
「……」
喻悠似乎揣摩出那麼點兒味,卻又覺得是錯覺。
畢竟他不久前才幹壞事把人氣的肌肉都邦邦硬,怒而上樓,明顯是得罪狠了。現在腆著臉來道歉,秦憶洲不給他兩拳就不錯了,哪有在知道他哭了會兒後就消氣了的啊。
「嗯?」那邊秦憶洲見他不說話,就放下了鋼筆,身體稍稍向前傾斜著,復又問道,「不能說嗎?」
怪。
太怪了。
他得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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