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章 世事无相二(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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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姒这种想法古怪,烟官想了想,“您说的虽然有道理,不过毕竟这种事情鲜少有人见过。若说谢迹因母亲的死,钻了牛角尖,很有可能导致心情时好时坏,您说那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这不是鬼神之说吗?”
“只是心思郁结,真的可以导致人性情大变么?”
烟官点头,“人就靠一口精神气提着,这神气不疏通了,可不就走哪打哪不妥吗?这一不妥,什么事没有?”
长孙姒觉得她越说越玄乎,也琢磨不明白,索性托着腮同南铮嘟囔,“咱们说谢大娘子没了,谢迹出事之后,就算谢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家的事,何必要假扮成一个老仆,岂不是多此一举?”
南铮道:“依他的说法,假扮老仆能够时时照看谢迹,毕竟谢迹对谢竟还是很排斥。”
长孙姒摇头说不是,“你没听他说么,要谢迹生死,他就得听着;就算他用刀扎死谢迹,晋律里也不过关两年,况且谢迹还是犯的十恶的大罪,谢竟很大可能轻罚。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强势又恨谢迹的一个老头儿,会大费周章地假扮这么些年就为了他能活下去?他不是一心盼望着他死么,连掉池子里都不救!”
“你既然这么想,那只能说明谢竟在说谎。”
“比如呢?”
“谢大娘子的死有隐情,他扮作老仆也同样。”
她歪头看他道:“按他的说法,他深爱着自己的夫人,可小郎君弑母,所以他连谢迹都恨上了。但是,事实呢,他回忆起旧事来虽然很痛苦,但是对待谢大娘子的遗物,你可还记得他的表现?”
他垂眼看她,“那个瓶子?你提醒他,他才拎起来,回了屋子也很快放下,没有什么感情,像是很嫌弃。”
“不错,还有一点,我们在问他话时,烟官他们在另一边,他时不时会看上一眼,很焦躁。按理说,他在茶肆里已经承认谢迹伤了人,无论他们在那处找到什么和他都没什么干系。就算是杀了人,那也是谢迹犯的罪;晋律讲为亲者讳,就算谢迹没死,谢竟包庇他合乎礼法,刑部即便复审他有罪,也不过略加惩处,可他那样惶惶到底在畏惧什么?”
南铮道:“死的是谢大娘子,如今谢竟是唯一知情的人,哪个能知道他说的真假。”
长孙姒眨巴了眼睛望着他,“你的意思,谢竟也有可能是凶手?可他杀他娘子做什么,就是因为不忍看到她再受痛苦?谢迹呢,看到谢竟杀人,所以他要杀人灭口?那要杀早杀了,何必留了这么些年,又是装老家仆又是偷偷下药的!”
“给你指条明路!”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对老夫妻,他们说的旧闻?”
她点头,疑惑地望着他,“记得啊,所以才叫你派人去试试谢辉。你不会说是……”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髻,“人回来了,说谢辉除了瑟瑟抖,还手都不会。”
车驾到了地方停下,四方馆的后门阖得紧紧的,谢竟遥遥一指,初三那晚从何处随着谢迹进去;魏绰叫开了门,他领着众人顺着游廊去谢迹陈尸的偏院。
月窗门阖了半扇,推开去看,正是谢迹葬身的池子。谢竟又指了谢迹踩石沿的方位,落水的去处,录事记了,叫他画押。
四方馆的事了了,搜完宜阳坊谢竟置办的宅子,再往谢大娘子的坟头去。四个参军清理干净棺材上的旧土时,东边的小道上来了一辆车马,后头跟着牛车还驮着一具棺材。
离着三五丈远才稳稳地停住,下来个形容憔悴的老者,戴着兜帽,疾步而来给长孙姒见礼,“老臣谢辉见过殿下!”
“不客气。”她笑眯眯地叫他起身,“天寒地冻的叫太傅来是谢先生有桩事情,得要你作个见证。王侍郎,同太傅说说来龙去脉。”
尽管王进维舌灿莲花,说的比茶楼里的先生百转千回,谢辉仍旧是一脸茫然,着实不理解谢竟杀了谢迹同他什么干系。
长孙姒掂了掂手里的雪球,准备着叫他神台清明,指了指那徐徐打开的棺材盖道:“里头是谢先生亡妻的遗骨,谢太傅可听说过?”
谢辉萎靡的脸哆嗦了两下,勉强道:“这,这臣怎么能见过,殿下玩笑了!”
长孙姒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谢竟,人与人当真是不能作比较的,“谢先生深受谢太傅器重,两家过从甚密,我以为他的家眷你也是见过的。”
谢辉行了个礼,面色不好,“谢竟家眷身子不好,鲜少露面,臣如何能见过?何况她一介娘子,同她见面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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