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殷族(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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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的脸上露出刻薄的笑,他对秋悲歌说:“你是生过一个孩子,可那又如何!那小杂种命不好,不早早的就夭折了?”
“她,不是杂种!”迟的话激怒了秋悲歌,他银牙紧咬,两只手狠狠拍在桌案上,冰冷的杀意从他身体的每一寸毛孔外露出来。
“你激动什么?孤说到你的痛处了?可是孤说的句句属实啊!”迟敲了敲桌子,头缓缓的靠近秋悲歌的耳朵,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这肚子到底是废了。可是孤与你不同,孤还风华正茂,有的是时间和力气去生育!”
迟得逞了地笑出了声。他似乎是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于是得意大笑着离开了秋悲歌的书房。
窗外乌鸦扑腾了几下翅膀,哭嚎着远去。书房中的灯盏黯淡无光,将秋悲歌的身影照得佝偻着。这人儿弓着腰,捂着肚子,呼吸深深浅浅,他额头上虚汗直冒,艰难转身要找个椅子坐下。
“哥哥!哥哥!”
窦炀从房顶跳下来,从后面托住秋悲歌摇摇欲坠的病体。他想将人儿抱起来,却染上了一手的鲜血。秋悲歌身上那条雪白的裤子染成了两道血河,鲜血滴滴答答的从裤裆处滴落。
“阿,阿炀……”秋悲歌的双腿丝毫没有力气,全靠窦炀提着他,才没有倒在地上。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窦炀的衣角,说:“好痛……”
窦炀大叫道:“来人,来人!叫医师!”
等医师赶到时,秋悲歌已经染红了半片床单,苍白着脸昏迷不醒了。医师坐在一边为人儿拔过脉后,什么也没做,只是嘱咐下人让秋悲歌按时吃药。
窦炀见状,对秋悲歌的担忧瞬间变成了对医师的愤怒,他拦住将要离开的医师,大吼道:“他的下体还在流血,怎么不治?”
医师说:“下官开的药方中自有止血的药材。”
窦炀说:“他一直都在喝那种药,病却一点没见好!谁说得准你的药方是要救他的命,还是要他的命?”
医师闻言,脸色变得铁黑,他当真不想与窦炀这般无理取闹的人争辩。
“阿炀……回来……”
听到秋悲歌的声音,窦炀闪电似的回到床边,握住人儿冰凉的手。
秋悲歌看见窦炀后,肉眼可见的安心了。他伸手摸了摸窦炀额前的碎,边倒吸气边说:“别,难为,人家……”
窦炀难过的说:“我不难为他,你的病怎么办?他不好好给你治病啊!”
秋悲歌看着像小孩子一样的窦炀,心里欣慰极了,他轻轻摇头说:“老毛病……没事。”
窦炀红着眼说:“你说没事,没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你是知道病因的,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治病!”
“长大了,知道心疼,哥哥……”
“别转移话题!”
秋悲歌眉心皱成一团,手指攥住被单,口中含着一口气,憋了半天才吐出来。窦炀担忧的握紧了人儿的手,对他寸步不离。
秋悲歌思量了好久,又半晌才开口:“方才……我与迟的话,你该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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