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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不像首长会做的事。&rdo;她乖乖地放软了身子。&ldo;我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都会这样想。亘长的会议，压抑紧绷的气氛，想你，想帆帆，才能让自己喘口气。军人不是天神，以为自己能拯救世界拯救宇宙。大错特错。军人首先是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妻子、孩子安定安全的生活，做好这些，才能为国家的国防事业尽职尽力。&rdo;这一次，啄变成了吻。厮磨了好一会，才不舍地放开。诸航和卓绍华从事的工作都是保密性的，一般情况下，两人在家几乎不主动问对方的工作。&ldo;最近压力很大么？&rdo;诸航只能这样迂回地问。&ldo;前所未有的大。&rdo;卓绍华把诸航又往怀中按了按。诸航轻抽一口冷气，即使泰山崩塌，首长都可镇定自若、谈笑风生。首长从不叫苦不示弱不退缩。&ldo;对方这么强大？&rdo;&ldo;那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就像行驶在茫茫的夜海，没有指南针，没有灯塔，没有星星，一切都无从知晓，无从预测。因为无知，难度就被无限放大。&rdo;&ldo;我能不能帮得上忙？&rdo;卓绍华无力的口吻让诸航的心又是一紧。卓绍华扳过她的脸，闭上眼睛，沉醉地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ldo;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rdo;&ldo;呃？&rdo;他们在聊同一个话题么？&ldo;我回不回家，你都不在意。&rdo;这不是问句，而是一句肯定的抱怨。&ldo;我刚刚在c黄边站了好一会，你睡得很香。&rdo;诸航乐了，&ldo;那当然，我一个人睡大c黄呢！&rdo;卓绍华惩罚地抓起她的手指，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ldo;查问丈夫的行踪是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开会开到半夜，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什么都没有，心都凉了。想打电话回来责问，又舍不得吵醒她。一小时后，还有会议继续等着。&rdo;诸航哑声偷笑，趁着夜色昏暗，在卓绍华的嘴角印了一吻：&ldo;我在你的身上安装了遥控，你的行踪尽在掌握之中。&rdo;两个人都笑了，静静地拥着。听着夜露滴落在台阶上，听着含苞的花朵悄然绽放。夜风已经有点薄凉了，细细碎碎的吹过来。&ldo;这风吹得真舒服，还有几天，北京就立秋了，那是北京最美的季节。诸航，你有没想过我们老的样子？&rdo;诸航心中咕咕地冒泡，首长今天咋这么感性呢！老的样子，她真没有想过。卓绍华轻叹，孩子都不会想到老，因为那太遥远、太漫长。可是这两天，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似乎要确定，他必然会和她携手到老，无论什么都阻挡不了。&ldo;当初，怎么狠心扔下我和帆帆，去国外参加网络维和？&rdo;这个答案虽然早已知晓，此时突地又从深谷之中泛了上来。&ldo;因为你是首长呀！&rdo;首长是个不简单的男人，那么，她只能让自己变得不简单。卓绍华涩涩地苦笑，她不知，当她变得不简单，太多太多的事就复杂了。命运中很多深具暗示意味的因素点，其实都是上帝之手点过去的指纹印。&ldo;真不希望你太优秀。&rdo;&ldo;怕我超过你，我做的官比你大？&rdo;难得在首长面前自大一回，诸航得意地摇头晃脑。&ldo;我是怕……&rdo;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而是像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额头、眉宇、眼睛……每一个部位都不漏掉，他要密密地印上他独有的标记。似乎生怕有一天因为某个原因两人走散了，不管她在哪，依着这些印记，千山万水，漂洋过海，他都能找到她。天快亮时，他才抱起她回房。开了灯，看清首长两眼的血丝，脸颊都消瘦了，诸航抿紧了嘴唇，一种陌生的情愫像春天发芽的小糙在心中疯长。&ldo;我去给你放洗澡水。&rdo;当她从浴室出来，卓绍华斜躺在c黄上，就那么睡着了。没脱衣服，没脱鞋，头发有一点油，衬衫的领子发黑，耳际还有一两根白发。这样子的首长，一点都不英武，可是诸航却看得痴痴的。诸航没有惊动他，重新把窗帘拉严实，又轻轻地走出去，把熟睡的帆帆抱起送给唐嫂，免得他醒来后会吵着首长。&ldo;诸航，诸航！&rdo;卓绍华才躺了一会，两眼突地又睁开。&ldo;在！&rdo;诸航把手塞进他的掌心。他握住，眼睛又闭上，&ldo;我就睡一会。起来后，我陪你去买礼物，晚上参加小艾的婚礼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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