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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回到家时刚刚晡时,唐清陪着乔棉把胡桃搬进院子,俩人又约定后日一起去镇上采买。
送走唐清后,乔棉将胡桃扔进空间就赶紧打了两桶井水洗去一身臭汗,换了衣服才去李大娘家接粽粽。
走到李大娘家门口院内异常安静,乔棉心里存疑,每日这个时候粽粽是最闹人的,也不睡午觉也不好生待在屋里,偏偏要在院子里薅草踩花的折磨人。
他扣了两声门,过了会儿眉姐儿才出来了。
眉姐儿眼睛红通通的,头低垂着,一脸不敢看乔棉的样子。
乔棉往院子看了眼没看见粽粽,他道“眉姐儿,你这是怎么了?粽粽呢?”
眉姐儿抬头看他一眼,乔棉这才现眉姐儿眼睛不单是红的还有些肿,明显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俩人边进院边说话,眉姐儿小脸耷拉着,声音还带着哭腔“乔夫郎,对不起,我没看好粽粽,粽粽他受伤了。”
乔棉脑子顿时嗡的一下,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人砸几吨冰块般又冰又疼。好在他理智还在,先是安慰眉姐儿“眉姐儿你别哭,你好心帮我看孩子我怎么能怨你,指定是粽粽他不老实闯祸了,你快带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乔棉这么一说,眉姐儿更是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乔棉也顾不得礼节直接进了李大娘家的屋子,就见着李大娘也红着眼圈坐在床上,怀里抱着熟睡的粽粽,再上前一看只见粽粽一旁耷拉的小手肿的老高,手心上破了好几个血口子,伤口上还带着点青紫色许是李大娘给上了药。
李大娘见了乔棉就一脸歉意,自责道“乔夫郎,我可真是对不住你。”
乔棉赶紧劝她别这样说,俯身去看粽粽的手,幼儿皮肤白嫩,这样一看只觉的那血淋漓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没等乔棉问李大娘就叹气道“晌午时候我带着眉姐儿和粽粽去河边洗衣服,我见那有挺多他那么大的小娃娃在玩沙子,于是就让眉姐儿抱着他去找他们玩,一开始眉姐儿带着他们玩还好好的,哪成想眉姐儿去给粽粽拿水回来的间隙,粽粽就被马娘子家那哥俩给推到了,小手呛在了石头,出了很多的血。听说是那马娘子家小儿子想要粽粽的小羊,粽粽给他玩了会儿后他就想占为己有,粽粽不依,那小子就把小羊扔在了河套里,那大的见粽粽哭,就把粽粽狠狠的推到在石头上!”
李大娘越说越来气“我听见粽粽哭,扔了衣服就来找孩子,那哥俩一个比一个坏肠子,别人都看到了是他们干的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气不过提溜着他俩个去马娘子家评理,那大点娃子的一边踹我一边骂些难听的话,还说你根本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说你都把自己家的鸡拿去孝敬他们家!那马娘子闻风来的到快,牵着孩子就走,更别说道歉了。我着急给粽粽上药也就没再去骂他们,现在你回来了看着粽粽,我这就去骂骂那两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的小崽种!”说着就要起身。
乔棉深吸一口气,这马娘子一家还真把他当成病猫了!没倒出功夫收拾他们倒是自己先撞上来了!
他按着李大娘的肩膀,冷着脸道“大娘还得劳烦你帮我看着粽粽,我去看看他马娘子作何这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人!”
李大娘看着乔棉出去,生怕他吵不过那膀大腰圆的马娘子,将粽粽放到眉姐儿怀里赶紧追出去。
乔棉走路带着风,心里的怒火将隐忍这二字烧的七零八落,忍什么忍!不忍了!大不了以后将粽粽栓在身边,他倒要看看那刘大有啥能耐!
踹了门进了马娘子家的院子,就见着一个十岁和一个六七岁左右的男童正坐在院子里啃鸡腿。
还在吃鸡?很好,仇旧恨一起算了!
大点的男娃一早就看到乔棉,一边吃鸡腿一边笑呵呵的用胳膊怼吃的脏兮兮的弟弟“瞧瞧,小杂种的冤种爹来了!”
小的也丝毫不怕,还冲乔棉做鬼脸挑衅。
大的长得和马娘子一样,那么小的年纪就胖出一脸横肉“怎么地,听说你赚了钱,你又来孝敬我们家了!”
“孝敬?”乔棉冷笑一声,手掌攥得紧紧的,“还真是有娘生没娘教养!”
大的十来岁早就知道世事了,听到乔棉这么说,站起来就骂“你个死寡夫还敢骂我!”
“我今天不仅要骂你还要打你!”
乔棉上去就在他黑胖的脸上左右开弓甩下来两个耳光,那黑胖的脸上顿时就浮现两个通红掌印,下一秒就听到杀猪般的叫声。
小的见状,吓得屁滚尿流,撒丫子就跑。
乔棉一把薅住他的领子,这时候马娘子和刘大已经闻声出了屋,马娘子看到痛哭的大儿子又看了眼被乔棉拽住的小儿子,气得差点厥过去!
“姓乔的!你放开我儿子!”
刘大扬拳跑过来要去扯那小的,只见乔棉灵巧的侧身一躲,刘大一个不察那沙包般大拳头就狠狠的落在了他小儿子的后背上。
这一拳头下来都能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
刘大脸色一变“你他娘的放开我儿子!”
“爹!娘!疼死我!”小的扯着嗓子嚎丧似的哭。
乔棉可不会心疼他,侧过身后上去就给这小子添个耳光,打完就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回怒气冲冲还想对他动手的刘大身上。
乔棉嫌脏似的擦擦手掌,冷笑道“你俩儿子合起火来把我儿子打伤了,我儿子现在小还不了手,那就我这个当爹先替他取个利息,等他大点让他自己来讨这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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