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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姐讪讪一笑：&ldo;总之我说什么，你都反对就是了。害人要多大胆啊，车动个手脚就行。&rdo;刚好徐坚来小卖部买打火机，听到这番议论，估计心里有愧，走开后又返回来把原委和大家说了。车没问题，徐毅因为服了药和酒，神志不清至休克才在雨天出车祸。那时南雅在旗袍店。这事儿很可能是意外。他澄清后，陈玲诧异极了，随后一声不吭。其他人也没话说了。即使如此，周洛对他依然没好感。他转身进了音像店，回头见徐坚也跟进来。周洛预感他是来找他的，心里较着劲，落落地站起身。虽是少年，身高却并不输他。周洛寻常道：&ldo;买东西？&rdo;徐坚说：&ldo;我来谢谢你。&rdo;&ldo;我？&rdo;&ldo;你还小，可能不懂。但我谢谢你给南雅作证。&rdo;这下周洛摸不清了。徐坚说：&ldo;我们徐家的确对不起南雅，我也希望她不要再被这些事捆绑。&rdo;周洛垂眸一想，抬起眼皮，说：&ldo;我听镇上的人说她和你……&rdo;徐坚苦笑着摇摇头：&ldo;都是假的。太荒唐了。你们都不知道，但那时我早就结婚了。&rdo;周洛没做声。徐坚面露惭愧，说：&ldo;我和徐毅兄弟情深，他想挽留南雅，又没别的办法，只能想出这么一招。我也不想弟弟妻离子散。‐‐加之那时生意失败，欠了很多钱……&rdo;周洛早想到是假的，但亲耳听说还是觉得愤怒与无耻，偏偏他只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和和气气地说：&ldo;这和我没关系呀。作证是义务，不用谢的。&rdo;徐坚还要说什么，周洛说：&ldo;我要写作业了。&rdo;徐坚于是离开。周洛从书本里抬起头，狠狠瞪一眼他的背影。又放下笔，出门往南雅家去了。&ldo;宛湾今天没有吃棒棒糖哩。&rdo;宛湾糯糯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ldo;因为你昨天吃过了，每天吃糖会蛀牙。小虫子会钻进你的牙齿里。&rdo;南雅轻声说。小宛湾赶紧拿手捂住嘴巴，声音嗡嗡从指缝间传出：&ldo;可是宛湾没有吃虫子，嘴巴也闭得很紧，小虫子怎么会爬到嘴巴里去呢？&rdo;&ldo;这个问题呀，我们去书上找，好不好？&rdo;&ldo;好哩‐‐&rdo;林方路立在院门口，看着那一身素色旗袍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小版的她。南雅从青嫩的树桠下走过，看见了他，脚步放慢。宛湾声音清脆如铃铛：&ldo;警察叔叔好！&rdo;林方路笑了，走过去弯腰摸摸宛湾的脑袋。周洛坐在巷口的树上，黑着脸揪着树叶。他一来就看见林方路也在等南雅，他只好挪窝到大树上。这个林方路，徐毅一死他就找上门，不知道寡妇门口是非多吗，哼！南雅轻拍宛湾的脑袋，宛湾乖巧地跑进院子，南雅看林方路：&ldo;有事么？&rdo;林方路笑笑：&ldo;哦，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rdo;&ldo;说吧。&rdo;&ldo;你……知道徐毅……&rdo;&ldo;怎么了？&rdo;&ldo;知道他在外边有别的人么？&rdo;南雅眼瞳微瞪：&ldo;你说什么？&rdo;&ldo;你别难过，是……&rdo;南雅别过头去，淡淡道：&ldo;我不难过。&rdo;林方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南雅重新看向他：&ldo;突然问我这个，调查有新的进展了么？&rdo;林方路点头：&ldo;虽然他住的地方有被人收拾过的痕迹，但我们还是在楼顶的衣架上发现了一件女性胸衣。估计是遗漏了。‐‐那个尺码不是你的。&rdo;南雅蹙眉半刻：&ldo;你的意思是有另一个女人在徐毅家和他私会？&rdo;林方路：&ldo;对。我们推测，很可能在案发那天，她听说出事后收拾东西走人，但那时在下雨，她忘了楼顶晾晒的衣物。&rdo;南雅沉默一秒，问：&ldo;所以那个女人有嫌疑了？&rdo;林方路说：&ldo;对。但目前还没找到那个女人的信息，所以来问你，看你有没有线索。&rdo;南雅摇头，说：&ldo;我没有发现。不过应该不难找吧。在他家附近调查一下，总会有人看见什么，迟早会找出来。&rdo;林方路说：&ldo;也是。&rdo;隔几秒又问，&ldo;那天你在局里说，没见过徐毅？&rdo;南雅看他。林方路：&ldo;我再确认一遍。&rdo;&ldo;是。&rdo;南雅说，&ldo;案发的那个时间段，我没见过徐毅。确切的说，那一整天我都没见过他。&rdo;林方路看出她没有撒谎，都问完了，便说：&ldo;你最近还好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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