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缓慢进行（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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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现白色的水雾。
天才刚亮，柳清风就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今天的他起的格外的早，穿的是新衣服还洗了扎了起来。现在这里的人特别少，湖中的水越来越少。上面已经看不到鸭子，留下的只有落叶。趴在扶栏上，柳清风的心渐渐平静。听着落叶声和吵闹声眼皮打起架，忍不住埋下头。橘红色的光透过残枝照在地上。柳清风不由的睁开眼，这光芒打扰他睡觉了。
“想不到来的这么早！”身后响起声音。柳清风转过去，一位女子穿着厚衣服一脸嫌弃的眼神。“想不到还有几分姿色。”柳清风头大，一时间没有回复。
“你是那个柳清风吧！”女子似乎是个急性子。柳清风四处看了一下问：“你是？”“呆瓜！”女子说：“你到底是不是柳清风？”“我是！”柳清风说。“那就对了，跟我来就行了！”女子头一扬，朝别的地方走去。柳清风的话堵在喉咙，没办法只好跟上去。
“额……”“有话就说，别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柳清风满头大汗说：“斗胆问一下姑娘的名字？”“我的名字？”女子停下来盯着他，柳清风一时间不知所措。“抱歉，我定力还是可以的！”这话一出，柳清风整个人都呆住了。还好忍住了，不然非要好好跟他扯一下。
“哈哈哈”女子突然笑了说：“开个玩笑，叫我小荷就行！”“哦”柳清风说：“那个小荷，你是李家的人？”“嗯！”小荷说。“那个问一下李家主在哪里？”“嘘～”小荷道：“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如果你是为了合作就跟上来。选择在你。”说完小荷没有管柳清风肚子离开。
柳清风想都没想跟了上去。小荷带着他在这里逛了许久，路上双方都没说话。倒是小荷买东买西，买来的东西全部扔给柳清风。起初柳清风还担心拿不动，但现自己的力气变大了。当柳清风还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小荷好像良心现没有买东西了。逛到中午时离开了这里。小荷在前方带路，灵活的穿梭在巷子里。柳清风紧紧跟在后面。眼看周围的房子越来越少时小荷慢了下来。柳清风看了一眼，这里位于岳土城的边缘平常很少有人来所以比较冷清住在这里的人也很少。
“第一次来吧？”小荷问。“第一次。”“那你可要跟紧了，迷路了我可不管！”小荷笑道。拐过几个弯小荷停下，整理一下衣服。前面一座府邸露出面。府邸不是很大，倒不如说很小要不是上面挂着牌匾一般人都会认为是普通的住宅。唯一显眼的地方是有一个很高的阁楼。跟着走进，门外没有护卫。进入里面一座假山，几颗树，几间房子。这便是府邸的全貌。小荷带着柳清风往里走，路上冷清清的。
“到了！”小荷停下来。眼前是刚才看到的阁楼。“你往上走就行。”“你不来？”小荷摇头。“那这些东西？”柳清风问。“这可是秘密武器，带好就行！”小荷说完推着柳清风上楼。柳清风叹气，往上走。走到三楼时便能看到整个城市。站在门口，柳清风想敲门双手却空不出来。
“小姐，俊俏的姑爷来了！”小荷这一嗓子惊醒睡觉的麻雀，整个屋子都在动。柳清风的耳朵直疼，听清楚话后突然间全身烫脸绯红。望向小荷时，她早就跑没见了。“吱～”房间的门出声音。“嘭，嘭”柳清风的心跳个不停。门慢慢打开，柳清风的喉咙干燥。透过手上东西的间隙，看到一丝黑。
“你，你们好！”柳清风顿时想找一条缝钻进去。“你好！”这声音有几分纤细又有几分温柔。柳清风的脸越红。“抱歉，小荷给你填麻烦了吧？”女子的话是那么的舒服。“没事，哈哈。”柳清风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我来帮你拿掉一些吧！”
“没事，我力气很大！”柳清风说。“我知道了。”女子一笑，手上却没有停。
柳清风尴尬的不行，冷风也不能解忧额头浮现汗珠。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少，柳清风越来越紧张。女子的全貌慢慢出现。黑色头柳叶眉那双眼睛像天上的星星，明亮与温暖嵌入其中。“叮当～”手中的东西滑落，屋里的热气奔腾而来恍惚间来到了田间。满地的油菜花盛开，在星光下摇拽。柳清风看着它，整个人呆住了。女子脸颊一红，连忙躲开他的视线开始捡地上的东西。“抱歉，抱歉！”柳清风回过神，帮忙一起捡。捡完放好柳清风停在了门口。“进来坐坐？”面对女子的要求柳清风犹豫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了害怕让他想起了那一晚。身上的热气顿时消失不见。
“好！”柳清风进入，关上门。屋子里的碳火燃烧，驱散寒冷。“随意坐吧”柳清风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着。这应该是书房，书籍散着独特的味道。“请问你是……”柳清风问。女子鼓着脸说：“我是丑八怪，不能见到光。”柳清风的脑子飞旋转“糟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这个怎么说了，是我的错！”本来还想狡辩一下的，想想还是算了。“说谎！”“怎么可能呢！”柳清风义正言辞的说：“你可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了！”女子的脸一下子红了。“登徒浪子！”拿扇子遮住脸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柳清风说。“停，停。”女子的脸都快埋进扇子里了。
“行”柳清风说：“那就从新在认识一下吧，我叫柳清风。”女子放下扇子，端正的说：“我叫李烟茹，幸会。”“幸会”柳清风说：“你就是幕后管事的人？”“嗯嗯”李烟茹点头。“想必李家主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你怎么看？”柳清风询问。李烟茹说：“你所说的我已经明白了，虽然很诱人也还是有危险。我想问一下，你代表柳家还是自己？”
“哎～”柳清风叹气，结局好像已经注定。“我只能代表自己”说出这句话柳清风已经准备起身离开了。“慢着！”李烟茹说：“我还有一个问题。”“问吧。”柳清风说。“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柳清风想了一下，回答：“为了自己吧！”
“哦”李烟茹想了一下说：“那你能保证成功吗？”“你的意思是”柳清风问。“我可以帮你！”李烟茹道。柳清风悬着的心落下，突然间感觉好疲倦。“非常感谢，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柳清风鞠躬。“嗯嗯”李烟茹一笑。柳清风不敢贪恋，立马转头离开。“要走了吗？”
“还有好多事，麻烦你了”柳清风推开门。“一路顺风！”李烟茹站起身。“不用送了！”柳清风一个转身就不见了。站在李府前柳清风眼神复杂。“怎么样，我们小姐漂亮吧！”小荷突然出现在身前。“嗯嗯，很漂亮！”
“挺诚实的嘛！”小荷说：“那为什么不在多留一段时间？”柳清风收回目光说：“家里还有那一亩三分地等着我”“切”小荷不高兴说：“有什么事比小姐还要重要？”“你还小，以后就明白了！”
“装模作样！”小荷吐舌头。柳清风不在意的离开。转头，小荷就找到了李烟茹。“小姐，他怎么样？”“与别人不同”李烟茹捏着小荷的脸说：“你是故意为难他的吧？”“哪有小姐谁叫他说坏话！”小蝶摸着脸说：“我这叫正义”“算了，下次别这样了。”李烟茹说完拖着脸看向窗外。“小姐，我感觉他肯定被你吸引了！”“哦”“小姐～，你看他开始脸好红。刚才还盯着这里看了好久。”
“是吗？”“小姐～”小荷站在李烟茹旁不停的说。“啊，小姐你是不是笑了？”“小荷，我要生气了！”“你笑了，你笑了”小荷跑出了房间。
回到店铺后柳清风倒头就睡，这几天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心都乱了。最折磨的是自己还不能与别人说。一但他出现了问题，不用几天一切就没了。所以只能坚持坚持再坚持，与其垂头丧气还是假装平静更能鼓舞人心。还好资金解决了，后面的事就没什么担心的。“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柳清风进入梦乡。
“哎！”余老正在喝着闷酒，这已经是第二壶了。“老余，算了吧！”桦川岸出手制止他。“哎～”老余叹气放下酒，盯着桌子好一会才缓过神。手忍不住拿起一碗酒，清澈的酒水翻起波澜。举在空中又放下。桦川岸默默地看着，余老的愁容让人动容他想安慰一下话在嘴边说不出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一帆风顺。那天余老离开店铺后就马不停蹄的联系了身边的人，他们听后很乐意过来但时候太晚于是决定第二天再说。余老听后很高兴，心里想着事情办妥了。回到家后还喝了几杯，没想到紧紧过了一个晚上全部变了。第二天余老率先来到酒楼，点了上好的酒和小菜。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在等一会儿还是没人来。余老的脸色变了，对于做这一行的人来说很看重时间。一般来说没有通知不来而不来的人是一种表态—我不与你合作。但余老是却受不了，他就在这里坐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不来了，都是平时联系的人关系自然也还可以。他想要等一个答案。等着等着，太阳升起又快落下。“哟，老余！”一名汉子进来，身后的跟着两三个人。余老没有说话，汉子有点尴尬。
“随便坐吧。”余老还是不忍心。众人涌进来。“房间好大啊！”刚才的汉子说。余老望了一下，一共有四人最熟悉的差不多的和最不熟悉的都有。“你们这是什么，还要选出代表？”众人沉默。余老说：“老金，我们的交情最久你也懂我。来与不来率先说，我也无所谓。可你们这是干嘛？”老金拿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全部喝完。脸色有些红说：“老余，你有难处我也有。并不是所以的事都可以走到最后，就当我欠你的这件事就算了吧！”余老听完默默地喝酒，双方没有了言语。其他人也不好说话，都喝起酒来。“这酒怎么冷了，全部贪完了吧！”一人突然说话，全部视线看向他。老金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人示意他别说话。余老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这酒已经没办法喝下去了。“老金，说说吧。我想知道为什么。”余老放下酒。老金叹气说：“昨天你找完我们后赵家的人来过了，他们给我我们讲了你在给柳家帮忙。并且许诺只要我们拒绝就会得到一份丰厚的报酬。我们也并不想同意，但你知道赵家终究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所以……”
“够了！”余老一掌排在桌子上“你的意思是我吞了柳家给的好处？”“不是，老余你别急！”老金道。余老站起身来说：“那是什么，难道赵家比柳家大？还是什么？”“不是，别急”老金急忙起身。“够了！”刚才的人直接说：“你们还要陪一个老头玩多久？贪了就是贪了，赵家的人还说的不够明白吗！”“你说什么？”余老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贪了，我贪什么？素不相识的赵家人比我积攒几十年的信誉还更令人信服？”“切，老头别装了。你有那么好心？只不过想要我们去做苦力，好好的为你赚钱吧！”那人继续说。余老脸都气红了。“闭嘴！”此时老金站了出来。那人一下子火了说：“你们装什么装，不都同意赵家的好处了？现在又想做好人了！”
“滚出去！”老金怒不可遏的指着他。“滚就滚！几个人脑子有问题，早上等到现在才出来。装什么装？”那人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老余，抱歉！”老金坐下脸上满是歉意。“我们也有错！”旁边的开口说。余老的火气消散了，问：“能说一说到底生了什么？”
老金叹气，开始叙述昨天赵家的人半夜找过来谈话，他们本不想答应可后面赵家人拿他们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们只好同意。“老余，你也有家人。我们都有，我们辛苦一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个家，你后边站着柳家不用担心我们却不一样。我们也商量过，可柳家顾得过来吗？”老金继续说：“不是我们不跟你说，一是怕你担心二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然而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老余，反正以后要注意点赵家。”“哎～”余老摇头，一切自己都想的太简单了。“我们就先走了，保重！”
老金一伙人准备离开了。“慢着，大家还没有吃饭吧！”余老喝住了他们。众人回头“就算来不来，继续做朋友还是没关系的吧！”老金一笑，坐下来都做了下来。“小二，好吃的都上来！”老余的声音有些苦涩。“余老，没事的！”桦川岸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让你费心了”余老终是没有喝下那碗酒。“大概就这样了？”柳清风问。他才刚醒，就看到桦川岸和一身酒气的余老从门外进来。
“这就是全部经过了。”桦川岸说。余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这就是你们在外面呆了一个下午的理由？”
“啊？”两个人疑惑的看着柳清风。“店里可是很忙，你们知道吗？”“哦，好”桦川岸立马跑开了。柳清风问余老：“你是怎么想的？”余老回答：“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柳清风笑着说：“那还不快点回家休息，明天可是很忙！”
“回家？”余老一脸失望接着又兴奋起来。“等等，明天？我还可以继续待在这里？”“当然！”柳清风回答：“少了车夫马车可是不能奔跑的！”
“那，那人怎么办？”余老问。柳清风自信的说：“人不够就招，材料不够就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好！”店里的伙计一脸兴奋的吼。“你们一个个的，好好干活！”众人一笑，开始忙碌起来。“那，柳爷明天见！”“好，少喝点酒！”余老消失在街头。“老爷，你那句话吼的可真有气势！”桦川岸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那当然，腰包里有东西了！”柳清风说。“那就好！”桦川岸说。望着余老的消失的地方问：“老爷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柳清风摇头说：“怎么可能，只是赵家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生这样的事已经有了准备。倒不如还是一件好事，至少有一个人还愿意留下。”“老爷说的对！”桦川岸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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