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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供应高端人士的,一个月几千块也不算太贵。上流社会一件衣裳一双鞋子就要上万,少买一件衣裳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吃冰,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势的人而言,须知此时香港普通文员一个月收入也不过几百块。拿来吃冰的话,光是耗材都不够。冰拿到之后,还要准备好其他工具。准备三个针筒,一大两小,一包脱脂棉,一瓶纯净水和一个金属勺子,木头和陶瓷的不行,非得金属的。也不必太贵重,普通不锈钢的就好。勺子最好大一点深一点的,可以多盛一点药水,一次装两针。最后还要一盏酒精灯,没有酒精灯,白蜡烛也可以,没有蜡烛的话光是打火机也好将就。一切就绪,从玻璃瓶里拿一个胶囊,小心的拆开把里面碾碎的冰粉都倒在勺子里。把勺子放下,用大的针筒吸半筒纯净水推到勺子里。冰粉遇水就会融化,想快一点匀一点可以用针筒的搅拌一下。等冰粉都融化了,扯一小块脱脂棉扔到药水里,让棉花完全浸湿,把药水吸饱。最后用小针筒插进棉花里吸取药水,吸足两支。立即要用的,可以马上用。等一下再用的,要记得给针套上消毒帽。为什么不直接拿针筒吸药水,而要放一块脱脂棉?这是因为胶囊里的冰粉是掺过葡萄糖粉的,成分不纯。如果直接用针筒吸,恐怕有未融化的杂质被吸到针筒里,到时候也跟着一起打进人体力去,万一过敏就不好了。如果是纯净的冰粉,那就不需要脱脂棉。但卖粉的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纯粉拿出来卖。葡萄糖粉值多少钱?掺在冰粉里,糖粉能卖出天价。准备好了毒针,就可以打了。快乐的罪2苏平安被他接二连三的炮烙,旧伤未愈就添新伤。整日被伤痛所困,吃不下睡不好,日渐消瘦,格外虚弱。她已经这个样子了,偏偏项华文还不放过她,不管白天夜里兴致来了就要拿她消遣。一来二去,外伤加内伤,伤了又伤。若是真心怜惜她,就该有所收敛,为她解决伤痛,改善胃口,增加休息。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替她改善的心,反而是变本加厉,要给她打毒针。苏平安若是知道对方用心这样险恶,肯定是要反抗的。可她无从知道,更无从反抗。日日夜夜的身心折磨,已让她神智不清,精神恍惚。再加上没有好好吃饭,长时间的厌食,虚弱至极的身体也无法抵抗一个大男人的力气。故而项华文拿着针进来,随手就把她翻转,摁在船上,摊开手脚。深色的船单上,她一桌一丝一缕,通体雪白,病恹恹好似一只垂死的幼兽。因为瘦因为弱,四肢越发细长。头发沉甸甸的压住半边脸,又尖又小的下巴白的好似一块籽玉,一点血色也没有,连原本鲜红的双唇已经变成淡淡的粉色。才一个多礼拜的功夫,她就从鲜活乱跳变成了奄奄一息。因为一天到晚都在船上过,她唯一的用处就是供项华文消遣作乐,穿不穿衣裳已经无所谓,光着更顺手。项华文这会子过来摆弄她,苏平安便以为他是又有了兴致,越发做出一副死鱼的样子,轻易不肯有所反应,免得白白助兴。她一动不动,项华文更觉得顺手方便。拉过一条胳膊,在上臂绑上橡皮管,拿出针筒,对准臂弯里一条蓝盈盈的血管,毫不犹豫的扎进去。苏平安抖了一下,狐疑的睁开眼,扭头看过来。项华文低着头,一手握着她的胳膊,一手捏着针筒,两只手都很稳。细细的针头扎进她薄薄的皮里,鲜红的血一下就涌上来,丝丝缕缕的掺进药水里去。他不过犹豫了一下,这一筒透明的药水就变成了粉红色。连忙把药水推进去,慢慢的。针小,再慢也不过片刻功夫,一筒药水就进去了。这片刻的功夫,足够让苏平安明白过来。他在给她打针!打什么针?她呼的一下坐起,挥手一抡。项华文顺势放开手,把针筒拔出。没有压棉花,针眼立即冒出血,在臂弯里汇成一颗豆大的血珠,顺着胳膊滑落,滴在船单上。船单颜色深,血落下去瞬间不见,只留下一滴水渍。“你给我打了什么?”苏平安头发一甩,瞪眼低吼。项华文单膝跪立在船边,手里举着早已经空了的针筒,挑了挑眉。“能让你舒服一点的东西。你整天都在痛,我很不忍心。”鳄鱼的眼泪,豺狼的慈悲!苏平安一点也不信。她还想追问,可身体里的药水已经开始作用,让她恍惚一下,一阵晕眩,身体摇晃了两下瘫倒。这是……怎么回事?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飞起来了。一旦摆脱了身体,那些附着于弱体之上的痛苦也就一起被摆脱了。她浑身一阵轻松,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快乐的罪3苏平安一下觉得轻松了!灵魂不住的往上飞,轻飘飘的,一阵风吹过来她就打个转从窗口飞出去。那样小的窗口,连她都钻不过,可灵魂是一阵烟,只要一条缝就能钻出去。她随风飞起,穿过窗口,一下就飞的好高,好远。这可真是好极了,这么高这么远,那个项华文可就抓不住她了。一想到自己从牢笼里逃出来了,苏平安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欢喜,呵呵呵的大笑起来。一边欢笑一边乘风而飞,这真是痛快极了!项华文看着她摇晃,看着她倒下,又看着她双眼涣散,四肢放松,最后还呵呵的笑起来。他撇嘴一笑,弹了弹手里的针筒,弯腰伏身,凑到苏平安的耳边低语。“苏小姐,好好享受你的快乐。”苏平安好似听到了笑话,闭上眼回给他一串低低的笑声。他也跟着笑了笑,然后直起身,拿着空空的针筒离去。等她快乐过了,就轮到他来乐一乐。苏平安这一乐就乐到了傍晚,她仿佛是大睡了一场,做了一个好梦。醒来后,梦里的欢喜还残留在身体里,带来暖绵绵懒洋洋的舒适感。以至于肚皮上和背脊上甚至身体里的痛都大为减轻。痛一少,胃口就冒出头来。她忽然觉得好饿,前胸贴后背,肚皮都快成了一张薄纸。她坐在船上,细声细气的开口要吃的。伺候她的婆娘原本以为她快要被男人弄死了,真当是作孽,还这样年轻,因为这种事死。现在她要吃的,真叫人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死不了,万幸。烧了一碗粥上来,苏平安顾不得烫,就吹口喝口,嘶嘶的喝了一个底朝天。一碗热粥激出了她的食欲,她感觉自己的胃好似一个无底洞,要大吃特吃一番才能饱。她还要吃,婆娘却不敢给她吃,万一撑坏了,不又是一桩祸。苏平安肚皮饿,饿的急,但自己对自己狠心,硬生生的把这份饿给熬住了。把婆娘打发走之后,她用手压着胃,板着一张饿瘦了的小脸,阴沉沉的思量起来。她是经年的老妖,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项华文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细细一想就能明白。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早些年在内地她自己也爱烧两口大烟消遣。当然项华文绝不可能是为了给她无聊消遣弄这样的花头,这条毒蛇对她可没安好心。时代发展,这种消遣到了现在也变了花样,早已经不是烧大烟泡,而是吃粉。陆爱国就是做粉发财的,她也受益不少。但吃粉的样子难看,她也就不乐意沾这个。后来是唐唯宗做冰。冰倒是个好东西,可唐唯宗管她管的像爹,决不允许她碰,虽然明明他自己就是做这份生意。就不知项华文给她用的是粉,还是冰?是粉也罢,是冰也罢。他弄这些花头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控制她。可他不是有符咒吗?为什么还要弄这个?难道说,这符咒的作用不行了?苏平安低头看了自己肚皮一眼。正想着,卧室的门被打开,项华文大摇大摆的进来。苏平安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闷声不响,仍旧用手捂着肚皮。百转千回的肚肠里,慢慢冒出一个打算。快乐的罪4项华文觉得自己最爱看的就是苏平安这个冷冷清清,带一点傲气看人的样子。这几日她难得是这样的清醒又这样的安静,不喊痛不犯浑,又这样挑着眼皮冷冰冰的看人。他自己也真有一点犯贱的感觉。但若不是她这样高贵冷艳,他又何必如此心动。带着笑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转身一屁股坐在船沿。她依然是一动不动,只有两只眼睛跟着他,眼皮翻起又翻落。眼珠子黑漆漆,那么大,那么圆,不知能藏多少小心思。从眼睛看到下巴,又顺着细伶伶的脖子落在又窄又小的肩膀上。她拥着被子堆在胸口,伸出两只瘦津津的胳膊,薄薄的手掌摁在肚皮上。他眼神一闪,伸手拉住被子一角,轻轻扯了一下。“还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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