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衔尾蛇－孩子们（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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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特遣队atestim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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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11o126

致：监督者议会

自：23号站点主任harrison

主题：23号站点勘探报告

我的手下带着报告回来了。我将现场照片随信附上，但我还是无法相信着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永恒不变的沙漠。就像他们从没有出现在那里过一样。

我让他们仔细检查，你们是对的，没有留下任何尸体。不过本来那里也就该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不论如何，我不知道你们被迫和魔鬼做了怎样的交易，但谢谢你们。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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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文件

[开始录音]

我觉得这是该干这事情的时候了，趁我还能记得一切的时候早早干了比较好。距离我读这篇文档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这时间长得可以追溯到26年的那个晚上。距离人们可能知道我们所作所为的真相，到底在地狱王国、o5-1和管理者身上生了什么事情已经过去太长的时间。该死。如果这一切都已经掩盖在记忆消除之下，那么我可能是最后剩下的一个了。

我绝不会把这一切带进坟墓里的，至少这一件事绝对不会。

一总是有着凡魅力，这一点在各种记录上已经描述得够多了。这就是为什么i11iams给了他omega-5团队管理者的身份，把他置于二之上，即便二在基金会里待的时间比一要长得多。这并不是说一并不聪明，恰恰相反，他是我一起共事过的最杰出的研究者之一，就算过了这么久也是如此。他写作了所有omega-5团队研究的报告，在我们离一个成熟的队伍还远着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做了。在当时我们只是17号站点初级研究员之中的一小群而已，而他，雄辩、热情而又偏执。

他又是那么然。他爱着他的事业，请不要误解我，研究对于他而言是最高的愿望。但对于基金会的指示，或者是有关收容带来的压力，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多次对我说，我们没有充分利用资源。如果我们不是那么害怕这些异常物品，我们本可以对他们进行更好的收容的，但我们就是害怕用一些异常物品去收容另一些的方式。当然，也是他，是thaumie1级别的最初分类设计者，他和epsi1on-2队伍完成了这一编级。我想，这或许是他为何对抓住机会参与到我们在oo1项目之中的工作之中如此热忱的原因。

oo1项目，那是如此地凡脱俗，前所未见，但同时，地狱王国也是如此。记录在这里的文档连它特别之处的一半都无法描述，而其他的部分都已经散佚在历史之中。在地狱王国面前，我们与之相较简直就是疯狂而滑稽。一群得到了庞大资金支援的科学家和武装部队，对阵一小群绿型个体（type-green）的军队，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II级和III级能做到的事情，已经远出我们所能办到的，这事情还生在我们见到第一个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半个世纪之前。一些报告称他们的统治者是个V级。如果那是真的，只要他想，眨眨眼睛就能把我们从地图上抹掉。

在1922年整一年之中，地狱王国一个组织要单独为所有基金会站点的摧毁事件负责。当然，这些事件不仅仅生在撒哈拉沙漠周边的非洲地带，只是我们从没有公开过而已。地狱王国的活动范围北至直布罗陀，南至马达加斯加。他们暴力闯入站点，毁掉一切，只带着一些物品离开，当然也不忘删掉所有记录。那我们当时在干什么？我们才刚刚开始分类现实扭曲者，更不要说如何和他们战斗了。如果地狱王国对欧洲或者中东的一个更大的站点起这样的袭击，那就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了。

如果你在读这个文档，那么你肯定已经看过oo1的文档了。你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也知道那是如何做出来的。“为终结所有枪而存在的枪”，从人类身体之中雕刻而出的武器，一旦开火目标可以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任何物体完全湮灭，所有这些只需要一段简短描述而已。一被这些完全吸引住了，被他们，那些孩子们……我到现在还能听到他们的惨叫，听到我们把他们放到机器里，将他们的灵魂抽取出去，再用其他……其他某种东西代替时他们的惨叫声。但这一切都起效了，一对此是如此地自豪。

然后就到了完成我们使命的时刻。管理者从17号站点飞来，那次是我寥寥数次看到他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机会之一。这样的一次事件就像我们期待的那样，空气之中溢满了严肃，我们都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了解到我们正在同时给数百人下死刑判决。我想着，如果当时我们曾经想过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可能我们都不会走到那个悬崖边缘上，但……

在我们的注视之下，一走到那些光的孩子之前，说出了启动口令。他们是……如此辉煌，在某种程度上。人类形态与原始能量的完美平衡体。一将身子前倾，说出了地狱王国城堡的名字，之后他们放射出了剧烈的光芒，一切就结束了。我们没办法知道这一切是起效了还是没有，这一次不同于我们其他的实验可以检验结果。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觉得结束了，就像那种感觉，一口深深屏住的气终于得以释放一样。

然后i11iams就这么消失了，他的衣服和防护装甲就这样落到地上堆成一堆。就当枪声响起实验室被烟雾堆满时，我们看到一迅冲向了一个紧急出口，而oo1又开始光了。在这之后，一切都乱了套，当机动特遣队冲向实验室收容oo1时我们静静地向我们的住所走去，一次向其他司令官的快报告，询问，搜寻，一切都混杂在了一起。

一逃掉了，当然是这样的，他们没有找到他，直到现在也找不到。他不是唯一一个逃走的人，我们队伍之中还有四个人和他一起走了。一部分初级人员，还有15号站点的一半高级人员叛变了。他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物品也是一样，就在他们的房间外面。调查人员之后现这一切策划已久，一参与抚养oo1就是为了这个结局。

我们把这些孩子深深埋藏在圣马可之下，把他们用5om厚的混凝土覆盖起来。在我们把它们放进铅包里时，它们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不这样做就什么效果都没有。在我们把它们一一分隔开来的时候，它们也什么都没有说，当我们把它们的坟墓最终合拢时，它们也什么都没有说。我很怀疑它们是不是再也什么都不说了。但我绝不怀疑它们还是活着的。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装弹了，也上膛了，但没有扳机。一就是那个扳机，也只有他是。但愿，这一武器能随着他的消失而从此沉默。

最后，我们就是剩下的管理者，就是我们之中剩下的8个。我们又找了5个最聪明的家伙，于是就把一切强行推进了。地狱王国就此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除此之外还有烂摊子要收拾，但我们还是找到了把一切继续下去的方法，我们逼着自己去做，到最后，我们克服了一切。

我还在想着圣马可下面的那些孩子，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想着那些我们在恐惧和恐慌之中走过的时光，想着那些我们做的事情，就算现在脱离了那个项目也是一样。我也在想着一。我好奇他是否找到了他一直追寻的，我也很好奇他是否觉得这些代价是值得的。

就在一年前，我从搜救队那里得到了一份信息。在当时我什么都没说，但我现在准备把它加入这一份档案之中。至于其他内容，我让其他人决定，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结束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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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当我们都还年轻时，你问我是不是觉得为什么我们的梦想不会得到理解，我们能否真正做到保证这个世界安全，把它一直保持在好的状态上。你还问我是不是能找到做到这些的方法，或者这些方法到底是否存在。你还问我，我们必须走上怎样的道路，付出怎样的代价，创造怎样的联盟，才能做到完美。

我当时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

有一天即将到来，那是基金会试图掩藏的秘密都从辉煌外观的流沙之中升起的一天，那是所有被征服者都挣脱征服者锁链的一天，那是所有进步的进程将不会被只能在火堆旁蜷起身子，被周围日益增长的暗影吓得汗如雨下的人阻碍的一天。到了那一天，基金会将被抛弃，所剩下的，唯有意志。

你听过黑月的嚎叫吗，13？你会听到的，就快了。

分裂者万岁（Vive1insurr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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