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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因果缘由说得明白。
缓慢且透彻,足够阮瑟隔着二十年岁月去窥探那段秘事。
“原本郡主冬日就应和世子成亲,但那年夏日大汛,皇帝不理朝政,朝堂惶惶。汛事得解后,同为勋贵的孙家就举旗造反。”
孙家本就是武将世家,连同禁卫军一起在皇城谋反,直驱皇宫。
皇帝被俘之时,太子仍在外安抚灾民。
崔婉颐低头,双手交握在一处,局促又有些艰涩,“我不清楚那段旧事,只听皇祖母说,郡主和世子当时恰在宫中。”
“叛军反得突然,又是在皇城,郡主和世子临时受托,带着两位小皇孙从密道离宫。”
“两个月后我父皇率军平反,两位皇孙安然无恙,但郡主和世子已经不知所踪。”
“郡主或是那时来到大胤的。”
但个中曲折如何,除却已故的郡主外,无人知晓。
哪怕是明远侯世子也不知。
阮瑟垂眸,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的信,时不时看向画中人熟悉的容貌,愈沉默。
画上之人,的确是她娘。
无论相隔多少年岁,她都不会认错。
而她手中短短两页纸,其上每一个字仿佛都变成一粒小石子,投入她本就波澜丛生的心湖,涟漪不停,又逐渐为风浪起势。
最终定格成为纸上渐生的皱褶。
另一半疑问不必求解,阮瑟都能从字里行间窥探出她娘当时的不易和困窘。
本有良人在侧,姻缘大好,她娘这一生原应是美满和宁的。
而不是充斥着难言之隐、颠沛流离。
阮瑟心下酸涩,喉间哽咽,半晌后才从满纸折痕中找回清明,“明远侯世子,是那鸾鸟图腾的主人吗?”
不言而喻的答案,她偏要求一个准信。
“是。”崔婉颐落字果断,“你手中的鸾鸟图腾,原应该斫在一架古琴上。”
“那琴是郡主及笄时,卫侯送给郡主的生辰礼。”
为两人的定情信物又添一。
亦是绝。
阮瑟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卫鸿当年是明远侯世子,二十年过去,也应当封侯了。
可方才崔婉颐还说,当年她娘和卫鸿同是下落不明。
卫鸿拜侯,那定然是回到西陈。
她心里如鼓擂动,忽的想起赵修衍曾告知于她的讯息。
十九年前,南秦皇都有一工匠的篦子上也斫有那只鸾鸟……
按捺住心头的急切求解,阮瑟试图确认道:“西陈当年,是不是在南秦找到的卫侯?”
“确实是在南秦,在十八年前寻到的人。”崔婉颐面露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前些时日,雍王殿下的人探到了消息。”
赵修衍的人啊。
那难怪了。
她还寻思着阮瑟从未离开过东胤,手中又无人,怎么会探知得到南秦的事情。
以她对赵修衍的了解,愿意动用数名暗卫不远千里地赶赴南秦,只为替阮瑟寻人,已是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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