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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使手段赶她走,赶她离开这城市,那个负心汉竟然要跟她走,竟然要跟她一起走,好深情。幸好,老天也看不过这对狗男女,他们在途中出了车祸,车毁人亡,活该!”她说到这里时声音都颤抖起来,那是压抑的痛苦,很痛苦,声音里有恨还有……内疚。那是一种很复杂很痛苦的情绪,她无法抒解,这么多年无法抒解只能压抑,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夏晚觉得她很可怜,真的很可怜。☆、旧事重演夏晚从房间出来,靳一城握了握她的手,“没事吧。”夏晚看着他,“她很痛苦,我们要帮她。”只这一句,靳一城觉得此生能拥有她,三生有幸。不管韩玉珍怎么发疯,怎么离谱,她毕竟是生他育他的母亲,他可以赶走她,却不可以不管她,而他们之间的结将会是此生最大的遗憾。“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妈妈的事,我心里清楚,没那么简单,我会让人送她回苏黎士休养。”“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她的病情越拖越重。”夏晚托着他的手,看向医生,“赵医生,我们下去谈,我有事要问你。”医生点头,一行人下楼,只留了医护照顾韩玉珍。楼下,阿姨上了清茶,现在大家都需要定惊提神。夏晚喝了口茶,清冽甘甜,放下茶杯看向医生,“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行不千得通。”“你说。”医认真听。“靳夫人的病症点主要不在恨,是内疚。”她转眼注视靳一城,“她一直觉得是她害死了你父亲和肖景铄的母亲,其实那只是个意外。”靳一城对父亲的事知道得少,从小跟着爷爷,夏晚将韩玉珍刚才跟她说的话讲述了一遍,靳一城这才明白母亲心里藏着这么多事。“你想怎么做?”“旧事重演。”夏晚说得肯定,虽然听上去是不可思议的事。医生不解,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夏晚只是看着靳一城,“我在肖景铄那里见过他母亲的照片,我长得真的很像她。”她确定她跟肖景铄还有他母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巧合而已,她真是不知这巧合是幸还是不幸。靳一城不同意,“太危险了。”夏晚挽过他手膊,“你要相信我。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如果还是不行,这辈子可能就只能这样了。”靳一城没再作声,不同意也不反对,夏晚当他是默认。第二天,靳一城直接去了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肖景铄怕是死都想不到靳氏的反扑这般迅猛,让他完全没有反击的时间。夏晚看着医生喂韩玉珍喝了药睡着才出门,去了许家,找许少杰,他认识的人广,应该可以帮到她。进门的时候遇到靳郁兰,她已经不似先前那样激动,大概许少杰跟她说了b市的事,肖景铄完了许恒逸也就能脱险了。“你来了,找少杰?”声音平和似有尴尬之色,之前她们见面那一场她闹得实在难看。“嗯,他在吗。”夏晚适时的微笑缓和了她的尴尬。她脸色从尴尬变成羞愧,“那天的事……是我急糊涂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里。”“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夏晚只是淡淡的,不十分热情也不算冷淡。“小晚。”许少杰听着她的声音从房里出来站在楼上朝她招手。夏晚朝靳郁兰微点了下头,上楼。“找我有事?”许少杰问她。“嗯,是有点事要你帮忙。”“房里说。”夏晚跟着他进去,许少杰给她倒了杯水,“你的手还好吗。”“没事,小伤。”棒着水喝了口。“回家怎么样?韩玉珍还有简丹有没有为难你?”“简丹被赶出去了,我今天就是为韩阿姨的事来的,需要你的帮忙。”夏晚直接开口。“我?”许少杰微惊,“我能帮什么忙?”“我需要你帮我借个场地。”许少杰越来越听不懂。“我需要借个医院作场地来演一场戏。”夏晚补充。“你这是……要做什么?”“现在一言两语我没法跟你说清楚,你就说能不能帮忙借个场地给我演场戏。”“没问题,这事包我身上了。”许少杰一口应下,夏晚的事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完成了场地问题,夏晚得去找导演了,大胡子冯导是个不错的人选。当天晚上她就给冯导打了个电话,那头倒是着实惊了一下,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恭维寒喧,要知道他知道靳家女主人的正主是夏晚时,那个激动惊叹,激动的时自己当时慧眼识英才啊,惊叹的是,自己当时把鱼目当珍珠幸好并未因那件事得罪夏晚。夏晚冯导说了下要求,需要的道具和群众演员,至于剧本她要自己写,写好了就可以‘开机’!靳一城晚上回来的时候,夏晚不在书房奋笔疾书。他敲了两声门,她不为所动,靳一城蹙着眉进去,“阿姨说你从外面回来就没吃过东西,晚饭都没吃,在干什么。”“啊,我快写完了,写完了马上吃。”夏晚嘴上应着,没抬眼。靳一城低头一看,“血溅当场?”夏晚一下捂住剧本,“写完了再给你看,现在不许偷看,你先去陪陪妈。”靳一城笑,“已经改口喊妈了。”夏晚扬着下巴,“当然,怎么你不准备娶我?”靳一城一下吻住她,“要不先洞房。”夏晚被他吻得脸红,气喘吁吁,“我真的还有正事要做,你去看看妈,我马上就来找你。”靳一城放开她,“快点弄完吃东西,等会我再进来直接关灯的。”“好啦。”夏晚微微撒娇,他终于出去,她继续伏首疾笔。只是一个分场景,不需要艺术价值,也不需要考虑收视率,只要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就好。写完,她伸了个懒腰,才感觉到肚子好饿,下楼去厨房找吃的,热汤热菜靳一城都嘱咐阿姨给温着。靳一城陪了会韩玉珍,从头到尾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空洞的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现在她要靠药物才能入睡。他陪了会儿,去书房找夏晚,她不在,写好的那几页纸铺陈在桌上,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眼,笑起来,看样子她挺有当编剧的天赋。夏晚大概是吃完饭,急匆匆上来,要拿写好的剧本给他看,一进书房看某人正在欣赏她大作,脸含笑意。“不会写得很好笑吧。”她过去,“我设定的可是个虐心的情节啊,不会写得这么失败吧。”靳一城伸手搂过她坐进椅子,“谢谢你,晚晚。”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谢谢’。夏晚搂着他,“明天有空吗,我已经安排好了。”靳一城拧眉不语。“你放心,我保证谁也不会受伤。”夏晚拍胸脯。“我是怕你失望。”她这么积极的安排策划,如果没有用,一定会失望。“成功学:做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做就一定不会成功。我们有50的成功的机会,机率很高哦。”靳一城抵着她额头,“一切听你安排。”夏晚起身,“夏编辑兼制片处女作明天正式启动。”信心满满。这一夜韩玉珍睡得特别昏沉,几乎是昏睡过去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恢昨知觉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往鼻子钻刺激着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素白的天花板,素白的墙面,陌生的空间。她试着动了动手,手上的布条解除了,撑起身子,整个房间白森森的让她忍不住打个寒颤。这里应该是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下床,感觉头晕乎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口过,她打开门就看见面色集急的人群抬着两个满脸是血的病人一男一女急冲冲奔入抢救室。韩玉珍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那两个人,只感觉,很熟悉。“医生!医生——有人出车祸了,快救人啊!”韩玉珍听到车祸两个字心一阵揪紧,恐惧像潮水一瞬将她覆灭,她踉跄着追过去。医生纷纷闻讯而来,“胸腹合伤,呼吸急促,血压下降得厉害,脉博快速跳动,腹部有胀痛怀疑有积血,肝破裂,马上手术!”“医生,那个女伤者快不行了,快过来看看。”医生过去,“女伤者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家属在?”“手份证上写着严歌。”韩玉珍听到那个名字几乎站不稳,撑着墙壁,脸白如纸,“严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她发疯一下冲过去,推开医护人员,她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满脸血渍,奄奄一息,她睁大眼睛,真的是严歌,真的是抢她男人的狐狸精严歌。“不可能,不可能……”她恐惧得要后退,手一下被病床上的人抓住,满手是血。嘴一张一合想说话只能发出单音,“韩……韩……韩姐,靳……太太,我……我错了。”嘴里,鼻子里不停的涌出血来。“救人,救人啊,医生!”韩玉珍被那画面骇住,脑中一片空白,用手去擦她的血,越擦越多,“救人,救人……”女人抓紧她的手,闭了闭眼睛,“不中用了,韩姐,我能叫你一声韩姐吗,我错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快要死了,这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请您原谅我。”她转头看向隔壁一张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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