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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晚上七點半,酒吧里準時響起貝斯的泛音和鼓點,還有沈榆的唱腔。
溫遇旬在後園的花園裡擺弄他的花,鬱金香終究還是過了人為干預的花期,花瓣邊緣發黃髮軟,有要枯萎的趨勢。
他在後園待不住,趁著前廳燈光黯淡靠在後台,往台上看。
沈榆今天狀態不好,溫遇旬看過沈榆那麼多次演出,完全能聽出來也能看出來,嗓子有些啞,氣息明顯不夠,帶著點感冒的鼻音。表情也不似往常平淡,而是愁眉不展。
台上唱的是前段時間剛錄好的歌《圓缺》。
「十五月,十六圓,愛恨難兩全,河傾月落,餘歡未歇。」
愁眉也好似入戲了,但溫遇旬怎麼看怎麼像真的。
小甄和溫遇旬靠在一處,他手上有活做,拿一袋奶香瓜子,邊看邊嗑。
「溫老闆今天怎麼不在後園睡覺?」
這也不算是刻板印象,溫遇旬此刻沒什麼心情說話,只說:「不困。」
晚上十點演出就該結束了,只是平時為了安撫觀眾經受刺激還未平靜那躁動的一顆心,一般都會多半個小時加演。
沈榆不明顯地皺了皺眉,轉身對著邱風和寧以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下台拿了半瓶礦泉水。
溫遇旬看得一清二楚,扭頭問小甄:「不能不唱了?」
小甄聳聳肩:「沒辦法,觀眾大概都已經習慣了,不唱恐怕他們不干。」
溫遇旬也不干,他不管別人怎麼樣,總閘就在旁邊,抬手一拉,整個臥月黑了,亂了。
酒杯的噹啷聲,客人的不滿聲,腳步聲,磕碰聲,唯獨台上那個,安靜得沒點氣息。
這下電吉他沒電,話筒都沉默不出聲。
老何沒看見溫遇旬搞的破壞,急匆匆露面,安撫,說大約是停電了,今天的演出就先到這裡,酒錢一律七折。
老何那個肉痛啊,本來賺錢就不容易,一時間比沈榆還要愁眉苦臉,不過也看得出沈榆狀態不對,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溫遇旬在等,還要他好好休息。
沈榆愣了愣,今天不是周五,溫遇旬來了也沒和他說。老何不說還好,一告訴他就像有心靈感應似的,一扭頭,正好對上溫遇旬和漆黑融在一塊兒的眼睛。
那臉色也黑得跟墨一樣,表情也是冷的,兩廂一結合,活像墨水被凍成黑冰,閻王爺上凡間來了。
偏偏那閻王還對他招招手,口型看著像:「過來。」
沈榆用腳趾也猜到溫遇旬要找他算被晾著幾天的帳了,哪還敢過去,感著冒呢腦袋也不清醒,當下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唯有撒腿就跑。
他一溜煙兒往後園躥,跑到章濟年的房間關門上鎖,徹底堵死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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