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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有好感的人這樣親親碰碰,對方還撩撥不斷,就算是個正常男人要忍住都得花力氣,他的病放在這,身體反應本就更難忍。好在席淵習慣了與身體做抗爭,此刻也不算失態。
他和紀星眠間的問題還沒解決,也沒有真正的確定下關係,席淵不想讓這段關係埋有隱患,更不想在一切未落定時抱紀星眠。儘管後者似乎完全不介意,甚至比他還像有那個病。
席淵出神幾秒,唇邊露出淡淡的笑。
到了家,席淵先下車,車內的紀星眠有些躊躇地望著大門,不知道在想什麼,席淵頓了頓,朝他伸出手,「走吧。」
紀星眠凝視了他伸出的手片刻,露出笑臉,輕輕地將手搭上去。
兩手相觸,更大一些的手掌動作自然地將另一隻包裹。
在庭院等著的陳叔看見他們兩人,神色驚訝了一瞬,很快就欣慰的笑了,把手裡的文件袋遞過去:「這是吳特助送來的文件。」
席淵知道裡面裝著席大伯支使孫鳴的證據,估計是吳特助過來時發現紀星眠不在,就給了陳叔。
他接過文件袋,應了一聲,牽著紀星眠上樓。
等進了房間,席淵鎖上門,紀星眠半點不慌,笑眯眯地望著這座別墅視野最好的房間,他走了幾步,在露台上從上往下看,正好能看見庭院。
「在看什麼?」
席淵走過去,抽出文件袋裡的東西,交給紀星眠,「這裡面是幕後主謀的證據。」
紀星眠接過掃視兩眼,笑容稍淡。
席淵沉默片刻,說道:「抱歉。」
紀星眠看著男人垂下的頭,上一世這一幕也出現過,只是上一世他只能幹巴巴地說沒關係,這一世就不一樣了。
「你道歉做什麼?」紀星眠把東西放回去,捧起席淵的臉,讓他望著自己,輕笑著說道:「事情不是你做的,就不需要道歉,你只是不走運和他成了親戚。」
席淵線條流暢的下頜微微繃緊,忽然說道:「我說我們不合適,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
紀星眠安靜下來,放下手求知地看著席淵,等著他後面的話。
「治病很簡單,但困擾我的不是病,是心理。」席淵摸了摸紀星眠的黑髮,低沉的嗓音慢慢道:「小時候父親送了我一條陪伴犬,我很喜歡,每天抱著它,捨不得放下,病情也有緩解,但有一天我看見它搖著尾巴主動往家裡的阿姨身上撲,我很生氣,把它養在房間,不許它出去見那位阿姨。」
席淵冷靜地說:「我困了它一個禮拜,它不能出去跑跳,無法在草坪上打滾,逐漸鬱鬱寡歡,尾巴再也沒有沖我搖過,我想抱它去散步,但一抱起它,突然就起了過敏反應。」
「我知道它在我這裡過得不好,給它找了個好主人。送它走的那一天,它瘋了一樣地逃跑,慌不擇路地跑出去,被門口的車撞死。我很後悔。」
紀星眠從來沒聽過這件事,微微睜大眼,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席淵的神色看起來依然是平靜的,只是唇線略微抿緊了一些,繼續道:「你住進來的當天,我做了個夢。」
他不想嚇到紀星眠,儘量換成正常人能接受的說辭,用簡潔的話語將上一世概括了一遍。
「……因為一己私慾,我將你囚禁在這棟別墅,讓你每天只能看見我,做不想做的事。」席淵喉嚨乾澀,垂下眼,有些不願再說下去,但他只是稍微頓了頓,仍然繼續道:「明知道你想找真兇,還欺騙你……最後結局很悲慘。」
「夢裡的一切都很真實,如果我們真的按照夢裡發展,我無法保證我不會那樣做。」席淵說:「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
席淵心知肚明自己有多矛盾,患有這種病卻又極度排斥外人接觸,同時占有欲和掌控欲比常人強烈數倍。他看起來情感淡漠,不過是因為他一直在壓抑,如果哪一天壓抑的東西被催化爆發……
和紀星眠認識八年有餘,聯繫雖然不多,但於席淵而言,他參與了紀星眠的人生,隔空陪伴著當初可憐的小貓一點點長大,那種情感無可比擬,他想讓紀星眠越來越好,而不是拖著紀星眠下深淵。
只是沒想到這一世的紀星眠截然不同。
「不,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好。」紀星眠忽然湊近,抱住了他,仰頭露出毫不作偽的笑臉,眸光璀璨,輕笑著說道:「我們是天生一對!」
席淵垂眸和他對視,本以為紀星眠只是在安慰他,誰知青年的眼眸異常亮,盛著滿噹噹的真摯。
紀星眠目光灼灼地望著席淵,心中的歡喜簡直快滿溢而出,心臟「砰砰砰」跳動不停,眼眸歡欣地彎成了月牙。
這半個月來,他猜想過很多席淵拒絕他的理由,譬如因為他卑鄙無恥,不擇手段,太粘人讓人討厭,過度插手席淵的生活等等等等,胡思亂想的不止人瘦了一圈,簡直快要發瘋到帶人打上席氏綁人了。
幸虧沈飛白看不下去,用他教導的思想來開導他:想什麼想,放手去干!
干對了。總算找到了真正的原因。
但這個原因……他沒有安全感,席老師占有欲強,他們可不就是天生一對嗎?!
紀星眠笑著說:「我不是你小時候養的那隻狗,你把我圈在你的房間,我只會高興得把尾巴搖得更歡。」
「別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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