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男友他回来了(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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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我仍能记起那个午后,华庭里独独辟出一块的阴影。
褚醉在说完那句话后,向倚着阁楼而生的垂丝海棠下走去,伶仃着蝴蝶骨的背影漂亮也落拓,直到完全浸入到那片花影垂怜的斑驳里。
我回公主府时,府里一大半侍卫都被小六支使出去寻我的下落。
小六在公主府门前翘以盼,瞧见是我以后,简直喜极而泣,「公主,您可回来了,您到底去哪了?让小六好找啊。」
我摸着微撑的小腹,寻了个去酒楼喝了点儿小酒的理由敷衍糊弄过去。
小六依旧拉着我的胳膊絮絮叨叨,「您从去年到今年,遇到的刺杀,没有成千上百,也有十好几回了,您还敢不带着侍从就这么跑出去……」
小六哭丧着脸,「万一公主这遭有个三长两短,您让小六如何给陛下交代?如何给祁国子民交代?」
我心里腹诽,长公主林苏苏今儿若是死了,保不齐明儿帝都的百姓便去城郊山呼万岁、为我放鞭炮了。
我把小六的手从我胳膊上扒拉下来,问他:「十芳阁那些女子都安顿好了吗?」
「公主,您放心,早都安排进西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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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小六将松烟写的悔过书拿来,我大致看了一遍,吩咐小六,为了不影响今晚的大计,明早再将松烟放出来。
是夜,安顿好一切,我与小六趴在熙苑主屋的屋顶,亟待一场大戏上演。
香娘不愧为十芳阁的花魁,带着七名妓子率先叩了熙苑的门。
我小心翼翼卸下一块瓦砖,听到里面传来淡漠的一声「请」。
香娘抱着琵琶,推开那门,身后的七人紧随其后。
屋内,沈酌正立于长桌前作画。
那画上是兰草,四尺长宣上,墨色浓淡相宜。
等七个人在沈酌面前一字排开,他仍是眼观鼻口观心,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
仿佛那手底下的画,比面前几位美娇娘更为勾人。
「公子作画辛苦了,不如让奴家来为公子奏一曲解乏?」香娘声色婉转,比琵琶音色还要动人几分。
先制人,好样的!我在屋顶摩拳擦掌。
心里思忖着,早知如此,应该一个一个来。
依沈酌这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样的阵仗,都不好互诉衷肠、宽衣解带。
沈酌抬眉看了一眼面前的各色女子,眼神却未多做停留。
他再度垂眉,提笔在海碗大小的笔洗内调墨,「可是公主有何吩咐?」
香娘还是太矜持。
立于香娘一旁的正是那位擅舞的女子,她轻笑一声,指尖也似跳舞,从白宣上蘸了未干的浓墨,灵巧的手指在纸笺上滑过,一点、一点攀上沈酌撑在长桌一角的指骨。
那擅舞的姑娘微喷的胸脯俯身压在那画上,红唇娇艳微张,「公子这般不解风情,奴家可不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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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酥入骨的声音,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想起之前塞给这姑娘的一锭金子,不由感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钱花的,值!
沈酌作画的手一顿,语气依旧淡然,「姑娘,还请自重。」
他面色冷然,抽掉自己的手,看着那姑娘的眼神,仿佛是看一只演杂技的猴子。
假正经。我在屋顶摇头吐槽,沈酌,你是不是不行?
香娘见状,恰到好处道:「沈公子,是公主吩咐奴家等过来服侍的。」
屋内的沈酌折身从长桌走向一旁。
「沈酌谢公主好意,还劳姑娘转告公主,沈某无心于此。」
换地方了?看不见了,我顿感焦躁。
小六善解人意,又为我挪开一片瓦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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