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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浅显易懂。6明煜听着，认真点头，还问：“可我看你，仿佛不只是这些地方筋骨强健？”

  一边说，一边往燕云戈的腰腿看。

  隔着冬裳，其实看不出什么来。但要6明煜知道燕云戈身上如何，原先也不必这会儿去动眼。

  过去两人共享欢时，6明煜往往伏在榻上。按说这种姿态，也看不到燕云戈如何。但他总会侧头，去看少将军宽阔健硕的肩膀、胸膛，乃至肌肉紧实有力的腰。

  他看到汗水从燕云戈下颚滴落，下一秒，正好落在自己身上。

  6明煜几乎要被烫伤。他神魂颠倒，被燕云戈察觉心思，听到燕云戈低低的笑。

  ……也多亏时不时有这种事情生，燕云戈也定然在太贵妃、老将军面前嘲弄过他，否则的话，之前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好收场。

  6明煜的心情起起落落，眼神看得燕云戈心中跟着七上八下。

  但凡雄性，总有几分在配偶面前展现自己的本能。但燕云戈的另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会儿不是装模作样请陛下来自己身上“检查”一下的好时候。

  他克制，笑道：“这是自然。不过打熬筋骨原先也非一夕之功，如今我们不过是选要紧的来。剩下的，等到春猎结束，若陛下仍有兴致，不妨一样练起来。”

  6明煜一笑：“好。”

  说完闲话，接下来，就是进入正题了。

  6明煜之前已经把“每日拉弓一千遍”从自己要做的事单子里划掉，但余下还有很多。他从前去长安禁军营中视察，看到的训练多是所有士兵分做两队，相互打杀。原本想着永和殿没多少人，倒是能把李如意他们拉过来凑数，可惜十个宫人恐怕都打不过燕云戈一个。

  还没胡思乱想完，就听燕云戈开口，让他去跑步。

  6明煜：“什么？”

  燕云戈看了永和殿的院子一圈，觉得这么点地方跑上百圈都不会费力气。不过皇帝与自己不同，那就……

  “三十圈，”燕云戈说，“三十圈后，算是热过身，可以往下。”

  6明煜咽了口唾沫。

  燕云戈：“陛下？”

  6明煜深呼吸，说：“行，开始吧。”

  三十圈而已。

  永和殿的确不大。

  如果是失忆前的燕云戈，他可能还要觉得此人要看自己笑话。但眼前这个，却让6明煜颇安心。

  他说完这句，迈步要跑。不过燕云戈又拉住他，带他做了几个活动姿势，才让6明煜正式开始。

  他自己也不闲着。6明煜跑，燕云戈就跟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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