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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抽過一次。」她偏了偏頭，回憶道，「但不是我喜歡的味道，所以也只有那一次。」

說到這裡，柳原月故意用抱怨的語氣問道：「那麼，工藤君打算什麼時候把我的護手霜還給我？」

「啊……」工藤一險些忘記自己昨晚搶了東西就跑的幼稚舉動，尷尬一笑，果斷道別，「我得趕緊把這些線索告訴目暮警部，就先告辭了！」

只是等到將他送去玄關處。

少年堅定的話語卻從將要關上的門外傳來。

「我會儘快還給你的。」

「用我能夠做到的最快度。」

「所以，不要著急，也不要害怕。」

他走得很快，連回復都沒有等待，言行舉止是如出一轍的灑脫乾脆，像來去自如的風一般，只留下轉瞬即逝的痕跡。

「誰害怕了啊。」

留在原地的柳原月低聲反駁。

她自顧自地想到。

是因為沒有薄荷氣味提神，她才會感到頭昏腦脹，仿佛被室內的暖氣蒸暈了一樣嗎？

第12章第十二面

為了找出連環殺人案的源頭，工藤一陷入了高強度的查閱案件之中。

警方不願意將警力投入毫無蹤影的推測，目暮警部也不能做主，只能為工藤一提供一些便利，又請佐藤和高木在一旁協助。

舊案累累，意外死亡的案件更是數不勝數，他已經很久沒有認真休息過了，黑咖啡也是一杯接一杯，味覺神經幾乎完全被咖啡的苦澀覆蓋。

時間被拉得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盡的事情填滿，連片刻的休憩都伴隨著負罪感，催促著他不斷向前。

部分資料以郵件的形式傳送到他的手機里，工藤一靠在過道的牆壁上，一條腿微微曲著，單手瀏覽屏幕上的電子文件。

「工藤君。」

柳原月從教室走出來。

工藤一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好了嗎，那走吧。」

「我今天要去給康平上課，你可以不用來的。」柳原月看著他眼裡的血絲，又勸了一句，「再說，工藤君也太拼命了些。」

白天去警視廳，到了放學時間就來接她回家，等她安全到家了又去警視廳，像不得停歇的陀螺一般，連作為旁觀者的她都為之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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