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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在门口问。

  夏知笙含着牙刷，口齿不清：“今天满课。”

  江聿从后方抱住了她，并没有做别的，把头埋进去温存片刻。

  他们四个月没见了。

  夏知笙刷牙的动作微顿，没有拒绝，任由江聿搂着自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漱口。

  手机铃声响起。

  夏知笙拿起手机听，顺便冲洗杯子：“教授，您看到昨天的画了吗？”

  她抹了把脸，拿开腰间搂着的手，脚步匆匆出了浴室：“好，我马上就到。”

  江聿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手，抿起唇角，有一点不开心。

  卧室里，夏知笙动作利索套上衣服。

  江聿仍在浴室门口，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目光跟着她走。

  夏知笙换上鞋子，一边弯腰打理，推门往外赶：“江聿，我的东西都贴了标签，你随意用。”

  两人合租，她跟虞宁各自东西都贴上名字。

  这样好辩认。

  “门口柜子上有备用钥匙，出门可以带上。”夏知笙的声音由近变远，从客厅传过来：“我得先走了，你要是工作上有事的话，不用等我。”

  江聿默默往外走两步，也进到客厅，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他总觉得，夏知笙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说不上来的疏远，以前她对他没有这么冷淡的。虽然独立是好事，她成长了不少，但这种不被夏知笙依赖的感觉，莫名令人不爽。

  工作是借口，他就是来看夏知笙的。

  不是什么重要的合作，甚至原本都不用他亲自到场，被江聿特意拎出来。但江聿又不能无理的要求夏知笙不上课，请假陪自己。

  夏知笙打开门，脸上一懵，原本赶路的脚步也停下来。

  “你们是……”

  几个警察装扮的外国人上前，出示证件，用外语说：“你好，请问江聿先生在这里吗？”

  “在是在，但是……”夏知笙犹犹豫豫的道。

  跟着夏知笙来到门口的江聿抬了抬眼，淡声道：“什么事？”

  他口语流利，不禁惹得夏知笙侧耳。心叹，这人到底有什么不会的？

  “是这样的，昨晚接到报案，有一名江姓重量级男士刚下飞机，就从车站失踪。”外国警察一边说着，一边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他，还掏出一张纸，似乎在对比照片。

  看完还扭头跟同伴说：“是他，没错。”

  夏知笙表情古怪，慢半拍的把视线投到江聿身上。

  刚下车的陈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招招手：“……那个，先生……早上好啊。”

  江聿：“……”

  江聿眉心一跳，好似猜到什么：“我很不好。”他只是陪妻子睡了一晚，竟然不知道自己上了寻人启事？

  陈贺干得好事。

  陈贺哆哆嗦嗦，不敢吱声。他刚刚打通江聿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在警车上了。

  这些老外都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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