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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谁知道呢。”一个女孩表示怀疑，&1dquo;他们会把这些姑娘又卖给那里的阔佬。”

  &1dquo;是呀。再说他们以前也干过这种生意。不是说几句&1squo;补偿’就能算了的。”

  伯莱拜尔说：&1dquo;就算这样，他们也是我听说过的最奇怪的黎明人了。”

  &1dquo;你没见过多少黎明人吧？”

  &1dquo;是的。如果不算你们的话。”

  &1dquo;你想过去黎明世界看看吗？”一个女孩问。

  &1dquo;我不知道，可能从来没想过吧。那太遥远了。”伯莱拜尔说。

  姑娘反对这种说法：&1dquo;并不远。从这儿开船大概十天就到了。你们白昼人就是这样，懒得到处走，总以为自己住在世界的中心，得天独厚。”

  &1dquo;你的话真有意思。我是第一次听到。”伯莱拜尔笑着说。

  &1dquo;本来就是这样。”

  &1dquo;事实上，白昼世界就处于大地的中心。”伯莱拜尔回忆着学校里读到的地理知识，&1dquo;它正对天上的太阳。阳光直射在白昼世界，黎明世界象一圈环形屏障围绕在它的周边。最外面是野蛮黑暗的夜世界。”

  &1dquo;我实在不懂，为什么太阳光照不到夜世界呢？”

  &1dquo;也许有一圈山脉，很高的山脉，把阳光遮住了。”一个姑娘思索着说。

  &1dquo;你们谁能想得出，夜世界的外面又是什么吗？”谈话变成了科学讨论。

  &1dquo;可能夜世界是无限往外伸展的。而太阳只照射中央这块得天独厚的地方。”

  伯莱拜尔不愿意话题这样滑开，就说，&1dquo;咱们不是科学家或者神职人员，干嘛要谈这些呢？还是讲讲奇闻事吧。”

  &1dquo;是呀。还是把豆蔻都拿到自己那儿吧。”

  &1dquo;有没有很怪的客人？”伯莱拜尔说，&1dquo;脾气特别的、样子古怪的？”

  &1dquo;有。这儿什么人都有。”

  &1dquo;把最近来过的怪人讲几个吧。”

  姑娘们考虑着，从哪个人讲起。伯莱拜尔说：&1dquo;那么难想吗？我提个建议吧：

  从昨天开始，一天接一天地向前推。把每天上来的客人都想一遍，好不好？”

  &1dquo;我们真要以为你是个侦探了。”姑娘们笑道。

  &1dquo;实际上我是喜欢听故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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