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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又道：“非鸟，她说，等下派人开车过来接你，她有事想和你讨论，关于你以后的安排……”

  邹非鸟笑回：“好啊，正好我也有事想请教她。”

  车到了，还是那辆红旗。

  6越惜没下去送，从窗口那看着邹非鸟上车离去。

  俞澄运在一旁向她打听6悯近况，6越惜答的漫不经心。

  他见状，安抚道：“估计是接到淮姐办公室里谈，离这挺远的，安心等着吧。”

  6越惜叹气。

  俞澄运兀自和她聊了会天，觉得没，无奈下楼办事去了，只对6越惜道：“有事叫我吧。”

  6越惜点点头。但到底没在茶室里待住，他走后，自己又出门，去外面溜跶了一圈。

  天热，蝉鸣嗡嗡。

  对面有个胡同口，拐进去有条斜街，里面有家露天店铺卖糖画的。

  6越惜走过去看，一看就是一下午。中间俞澄运打电话问她去哪里了，她说了地方，他才放下心来，不再多问。

  约莫傍晚五点左右，才接到邹非鸟电话。

  她说：“在车上了，都快到了。”

  6越惜问：“还有多久？”

  “我已经看到茶楼了。”

  “那你提前下车，来街对面这，胡同口拐进来，我站在一家店铺那。”

  邹非鸟说：“好。”

  到的时候，6越惜手上捏着整整六根糖画。

  刚开始过去盯着看，老板娘给盯得不自在，问她买不买。

  6越惜问：“什么都能画吗？”

  老板娘说：“你说嘛，说我就给你做。”

  先画了小鸟、小猪、蝴蝶还有鲸鱼。

  6越惜看画的不错，又问：“能画人吗？”

  老板娘笑了笑：“你吗？”

  “嗯，还有一个人，也是个姑娘。”拿出照片给她看，“可以吗？”

  “我试试吧。”老板娘重刷油沥糖，不忘夸一声，“你俩长得都挺俏。”

  画人的价格贵一倍，但出来效果不错。

  糖画拿袋子包着，晶莹剔透，焦黄色，泛着麦芽香，里面粘着点白芝麻，看着就甜。

  邹非鸟刚走过去，6越惜递给她三个，其中一个包括自己模样的糖画。

  “这是……”有点讶异的，忍不住好笑，“喜欢这个？我可以学着做。”

  “你看像不像？”

  邹非鸟拿起6越惜模样的糖画对着她比了比，笑道：“像，尤其是头。”

  6越惜也拿出邹非鸟模样的糖画，笑眯眯说：“我也觉得像，尤其是眼镜。”

  肩并肩，边吃边慢悠悠往外走。

  黄昏正至，人影逶迤，拖在身后，渐渐挨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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