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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没什么人，戚时安啃汉堡，沈多意吃甜筒，两个人从吃的快餐聊到日渐升温的天气，又从航班聊到出差内容。

  　　沈多意问：&1dquo;这次还是去悉尼，是不是你上次去就是在做铺垫？”

  　　&1dquo;差不多吧。”戚时安擦擦手，&1dquo;这次还住在黄金海岸，我得把冲浪补回来。”

  　　沈多意晃着杯子里的冰块：&1dquo;那还去看游小姐吗？”

  　　&1dquo;看时间安排吧，我妈生日她寄了礼物，要是见的话就当面谢谢她。”戚时安说，&1dquo;她经营着几家画廊，你也可以去看看，反正那些作品我是不太会欣赏，还不如指数图有意思。”

  　　两个人在肯德基消磨到五点才走，戚时安回家，沈多意回秋叶胡同，在夕阳下分别的时候，还约好了后天机场见。

  　　一切都安置妥当，沈多意晚上独自回了温湖公寓，周日有一整天的时间收拾行李，于是他早早睡下了。戚时安又坐在餐厅伺候那株绣球花，顺便给游哲打了个电话，得知游思带着薯条去旅行了，不在悉尼。

  　　周一上午九点钟的航班，一行四人顺利登机。除了戚时安，外汇部的主管级别最高，位置也正好在戚时安的旁边。沈多意和期货部的高级操盘手挨着，他和对方已经很熟了，整天&1dquo;小王小王”的叫人家。

  　　飞行平稳后，空乘送了饮料，商务舱人不多，还算安静，不过青天白日的，大家都没什么睡意。&1dquo;小王，你最近有什么看好的吗？”沈多意没什么消遣，随口问道。

  　　小王说：&1dquo;你不是都抛了吗？”

  　　&1dquo;你怎么知道我抛了，又是齐组长说的？”沈多意背后牢骚，&1dquo;齐组长的嘴没把门，什么都跟别人说，还老说我的事儿。”

  　　戚时安坐在前面看书，听着后排的交谈却频频走神，旁边的主管汇报了什么也没认真听，干脆把遮光板一拉，摆出要睡觉的架势。

  　　小王很有眼色，立刻噤声不再说话，主管也闭上眼准备眯一觉。沈多意百无聊赖地看窗外的云层，也安静了下来。

  　　等旁边的人睡着，戚时安解了安全带起身，他走到后排拍拍小王的肩膀：&1dquo;你去前面，我不喜欢靠窗。”

  　　他换了位置，在沈多意旁边坐下，坐下后还若无其事地继续看书。沈多意瞥了一眼封皮，小声问：&1dquo;《江恩波浪理论漫谈》，好看吗？”

  　　&1dquo;还好，就是围绕原有理论进行散。”戚时安微微侧身靠近，&1dquo;想一起看么？”

  　　沈多意也侧身靠近，和戚时安的肩膀几乎挨住，白纸黑字写着一堆术语，两个人沉浸其中，偶尔探讨一二。

  　　安妮订的酒店处于冲浪者天堂，飞机抵达后有车来接他们过去。办理入住手续时才知道其他三人都是商务房，只有戚时安和往常出差时一样，住的是大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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