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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所有桌椅擺飾都是用透光材料製造,重低音配上尖叫浪潮,霓虹燈一開,五彩繽紛的光直往眼睛裡鑽,整個場面只能用窮奢極侈放意肆志來形容。
但如果是季書辭這種不經常來的,唯一的感受就是對眼睛跟耳朵的雙重折磨。
酒吧地方不大也沒有隱蔽的包間布局,全部活動區域就只有眼前的大堂。他們來的時候剛過8點,正是夜生活鐘聲敲響的時間。
人一多就容易擁擠摩擦,季書辭默不作聲地往旁邊側步躲開走過來的酒保。
下一秒,他肩膀就被人輕輕搭住。謝衍之目不斜視地把他往自己身邊拉了一點,不動聲色地給他騰了一塊沒那麼明顯的空地。
「那邊有我們包的卡座,過去就沒那麼多人了。」
酒吧里音量嘈雜,謝衍之是側低下頭跟他講的話。季書辭被吹在耳骨的熱風刺激得心跳莫名快了幾拍,半天才欲蓋彌彰地說了聲好。
好在謝衍之只顧著找唐見疏的位置沒注意他一瞬間的異常,從人群中看到不遠處有人沖這邊招手,下意識就拉著季書辭的手腕走了過去。
他動作很輕也很自然,好像就是習慣使然,連自己也沒意識到哪裡不對。季書辭雖然覺得很彆扭,但也不好直接甩開讓他尷尬。
接觸在腕骨上的皮膚溫度比季書辭的體溫要低,謝衍之的手沒有那種富家子弟養尊處優下的光滑,反倒虎口上有層薄繭,但不像是乾重活兒留下的。
稍一走神的功夫,他就被謝衍之拉到了幾個打扮艷麗的男人面前。唐見疏的視線在兩人剛鬆開的手上一閃而過,極其隱晦地眯了眯眼睛。
「就等你們了,快來快來!」他勾起一張笑臉招呼兩人坐下,給酒保遞了個眼神讓他去拿酒,又回頭給季書辭逐一介紹在場的人。
在場的都是他的朋友,季書辭客氣地打了招呼,在僅剩的兩個空位中徘徊幾秒,最終還是坐到了謝衍之旁邊。
在陌生環境裡他向來很警惕也放不開,更學不會怎麼接話帶氣氛,跟熟人待在一起他能自在一點。
謝衍之不知道他在轉瞬間考慮了這麼多,有些意外他竟然沒選那個單人座,但對他靠近自己這個行為表示相當受用,挪了挪屁股給他讓了一大半的位置。
「季老師,你喝酒嗎?」他拿了杯馬天尼遞過去,沒給人回話的機會,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自顧自道,「啊不對,差點忘了,你是老師,應該不怎么喝酒。手上有傷也最好別喝,還是喝果汁吧。」
他說著招手讓人拿了杯橙汁過來,季書辭看著他一套擅作主張的流程,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接過面前還帶了吸管的橙汁沒說什麼。
唐見疏笑得一臉意味深長,他跟謝衍之中間還隔了兩個人,只好探直身體示意他看舞台:「按今天的安排還有樂隊表演呢,保准你們能玩得開心。季老師,此行不虧哦。」
舞台那邊像是在附和他的話,頓時從兩邊噴射出兩米高的水霧。大堂的燈光亮度有規律地統一驟降,只在舞台正上方亮了一盞霓虹燈。
人群對黑暗的降臨心潮澎湃,一聲比一聲高的尖叫此起彼伏。季書辭還沒見過樂隊現場表演,被現場氣氛點燃也起了好奇心。
他轉頭看向舞台,上面只擺了一會兒要用的樂器,約莫等了有十幾分鐘都沒見樂手上台,取而代之的卻是dJ匆匆上台宣布今晚的樂隊取消了。
這無疑是在正熱鬧的時候一頭涼水澆下來,人群中的歡呼勁兒被澆滅了,漸漸轉成了不滿的低聲議論。
有人帶頭問了句「怎麼回事」,剩下的被煽動後也七嘴八舌地開始接話。
最後還是dJ上台解了圍,說是樂手來的路上意外受傷沒法正常演出,這才不得不取消。
唐見疏選的卡座位置比較偏,聽著那邊過麥後明顯無奈的安撫聲也覺得掃興,正想起身找老闆問問情況,吧檯後面就鑽出一個男人遠遠向這邊走來。
「你們什麼情況?」唐見疏朝隔著老遠就開始抱怨的諵風男人揶揄道,「你這老闆當的怎麼一臉衰樣啊。」
「別提了,事發突然我能怎辦。」男人拿了個沒人用的酒杯倒滿,一口灌下去才嘆了口氣,「本來鍵盤手就請假了,結果林濤那小子來的路上還給狗咬了,上醫院打疫苗去了。」
他雙掌拍響往兩邊一攤開:「哦豁,五人直接少了倆,演個屁!」
唐見疏只跟老闆認識,跟其他人都不熟,聞言好笑道:「那林濤是幹什麼的?」
「鼓手唄。」
「鼓手?」
唐見疏往台上擺放的架子鼓看了眼,頓時樂了,搓著大腿呦了一聲:「這不巧了,鼓手有現成的啊。」
他眼神不懷好意地往謝衍之那瞟了瞟,緊接著大喊一聲「衍哥」,連搖帶晃地繞過大半個卡座勾上謝衍之的肩,在他眼前打了記響指。
「怎麼樣,衍哥,救個場唄?」
謝衍之被他一聲「衍哥」喊得直起雞皮疙瘩:「起開,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
老闆跟謝衍之只有今天下午的一面之緣,聽見兩人對話也詫異地問了一句:「你也會架子鼓?」
在他開口的同時,還有另一道聲音也一起傳了過來。
謝衍之拍開唐見疏的手,側身跟季書辭點了點頭:「以前學過一點。」
「你聽他瞎說!何止學過一點,他大學就是玩樂隊的。」唐見疏繪聲繪色地截胡了某人的自謙,「每次學校活動,他上一次台微信都不知道要加多少好友,顯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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