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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好,那就再加上&1squo;伤残’,这肯定就能大大限制搜索范围了。”劳拉建议说,把椅子往前拉了拉。
菲利普敲击键盘,屏幕上的列表变了。这次只有十七个包含&1dquo;谋杀”、&1dquo;年轻女人”以及&1dquo;伤残”的条目。
&1dquo;现在我们有点儿进展了。”劳拉说。
记录都在胶片上。菲利普记下了目录编号,他们排进了疲倦的图书管理员面前那条长队里。他们用了二十分钟才找到胶卷,然后学习了如何操作机器。接着就把第一卷胶片放进阅读器里。
第一条资料来自1851年6月16日的《杰克逊牛津报》,细节很少。
下一条来自6月18日的《牛津编年史》,报道了同样的闻,但是稍微有了点儿细节。文章中报道说,那个女人&1dquo;全身赤裸”着在赫丁顿的一个谷仓里被现,她死于某种未确切说明的刀伤,尸体&1dquo;被可怕地伤残了”。
第24节:春分(24)
下面的三条分别来自这三份牛津的报纸,同一天的,6月24日。生了第二起谋杀,凶手采用了几乎完全相同的方式。一对年轻人的尸体在城北的一片田地里被现。他们全身赤裸,并且,按《牛津大学论坛报》的说法,那个女人的尸体被&1dquo;残忍地毁坏了”。
7月9日,第三起谋杀生的那天,整件事成了牛津多年来最大的闻。报道扩大了。闻业天生的绅士派头一时都变得过度兴奋,十分不体面。7月1o日的《牛津编年史》上的一篇社论写道:
据昨日最报道,又一起令人痛恨的谋杀生了。本次的受害者是一位年轻女性,她的尸体在林山附近被现,就在去往伦敦的路上。大范围的恐慌正在膨胀,而就如何阐明这些卑劣的连续谋杀案背后的事实,警方面临着空前的困难。自从6月16日的第一起谋杀案以来,恐怖的瘟疫就已经笼罩在了我们城市和郊区的上空。
对进行调查的警官们的杰出技巧与突出奉献,我们予以赞扬,但与此同时,我们认为我们有义务强调所有牛津人民的正常的忧虑。当然,警方已经注意到了,死者全部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一个也只有二十一岁;在有伤风化的那起案件中,一对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在无成年人陪同的情况下彼此私会。同样,众所周知,在这起,也就是第二起谋杀案中,那个年轻男子是一名大学生,凶手在杀死他之后,对他的尸体未做任何处置。而在每起案件中,那些不幸的年轻女士们,在一刀毙命之后,尸体都被凶手以最恶劣的方式伤残了。
知情人透露,我们有义务也有职责对其身份保密,一名疑犯在最一起谋杀的犯罪现场落网,警方随后对其进行了询问。因此,希望仍旧存在,我们全都祈祷这一最进展可以加警方的破案进程,使其尽快解决这一有史以来最可怕的连续犯罪,从而消除城墙之内所有百姓的过度恐慌。所以,我相信,我们绝大多数的读者,都将以全心全意的热情来支持警方。
&1dquo;过分自信的小报。”读完文章后菲利普说道。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两人费力地钻研了从目录中找到的每一篇报道。
也许是因为害怕伤害读者,或者是因为警方并未透露任何细节,三家报纸都没有细致的细节描述。文章中满是&1dquo;可怕的伤残”、&1dquo;恶魔般的毁坏”以及&1dquo;残酷的虐待”之类的短语。但是劳拉和菲利普最感兴的,是有关在林山谋杀案犯罪现场逮捕的那名疑犯的报道。
纳撒尼尔?米利纳被当时的记者称作一个&1dquo;弱智”。他十五岁,说话严重口齿不清,而且腿瘸背驼。他的父亲约翰?米利纳是一位医学教授,坚决拒绝将儿子送入收容所。在几小时的审问之后,警方接受了男孩的声明,即他只是去林山附近放风筝,不小心被尸体绊倒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纳撒尼尔有罪,并且,看起来很显然,米利纳教授作为学术团体里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在整个调查过程中都在一直保护自己的儿子,就像十五年来面对维多利亚社团他一直都在保护着自己。
三份牛津报纸中的两份仍然保持怀疑。从《牛津编年史》和《先驱报》的几乎所有报道中都可以清楚地看出,编辑们希望看见纳撒尼尔被绞死。只有《杰克逊牛津报》完全以旁观的立场来报道这一事件,并且拒绝与这个男孩敌对。然后,故事的步伐突然改变了。林山谋杀案一周之后,警方逮捕了一个名为帕特里克?菲茨杰拉德的男子。他是一名爱尔兰工人,当时正在一条牛津运河的建筑工地干活。有两名证人站了出来,证明曾在前两次谋杀案的尸体被现前看见他在犯罪现场出现。还有一名证人是他的工友,匿名向警方报告,在前两起谋杀生的那两天,菲茨杰拉德都在运河工地附近一个叫&1dquo;雪貂与狐狸”的酒馆喝得烂醉,并且晚上回来得相当晚。据《牛津编年史》报道,菲茨杰拉德对他忏悔:我的手上全是血,这么多的血。
对菲茨杰拉德的审判于1851年8月9日开庭。仅仅出庭两次之后,陪审团便一致同意他有罪,并于12日将其绞死。
第25节:春分(25)
&1dquo;真失败,”劳拉说,&1dquo;这些谋杀案听起来跟最近这几起谋杀一模一样,但是我们却找不到一点儿细节。没有细节,一切就只能看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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