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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拉对吉姆说：

  &1dquo;亲爱的，自从蜜月以来，我们还没跳过舞呢，来吧！”

  吉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转瞬间便满面笑容地拉起妻子大舞特舞起来。埃

  勒里这时突然跑进厨房，为自己弄了一杯饮料——他今晚的第一杯。

  离午夜还差十五分钟时，罗斯玛丽戏剧化地扬起手臂，命令道：

  &1dquo;吉姆！再给我斟酒！”

  吉姆愉快地说：

  &1dquo;你不认为你喝得够多了吗，罗斯玛丽？”

  令人惊讶的是，吉姆自己倒是喝得很少。

  罗斯玛丽怒斥：

  &1dquo;快去倒，扫兴鬼！”

  吉姆耸耸肩，向厨房走去。法官说道：

  &1dquo;小子，把所有的酒混合起来就成了！”

  这引得克莱莉丝·马丁格格笑。

  大厅和厨房之间有扇门，厨房和餐具室之间有一扇门，餐厅和餐具室之间也有

  一扇门。埃勒里·奎因先生站在大厅那扇门边点香烟；因为门是半掩的，所以他可

  以同时看到厨房和餐具室。吉姆在餐具室轻快地边吹口哨、边调黑麦威士忌和苦艾

  酒。他刚为一组杯子斟满曼哈顿鸡尾酒，正要打开另一瓶樱桃雪利酒时，有人在敲

  厨房后门。埃勒里紧张起来，但他克制住想把目光从吉姆两手移开的冲动。

  吉姆放下鸡尾酒去应门。

  &1dquo;洛拉！我以为诺拉说——”

  &1dquo;吉姆，”洛拉急促地说，&1dquo;我必须来看你——”

  &1dquo;我？”吉姆好像大惑不解。&1dquo;但是洛——”

  洛拉压低声音，埃勒里听不清地讲了什么，而且吉姆的身体挡住洛拉。但不管

  是什么事，都只不过几分钟而已，因为洛拉一下子便走了。吉姆将后门关上，有点

  失神地穿过厨房走回餐具室，在每个杯子中丢进一棵樱桃。

  吉姆小心翼翼地举着放满杯子的托盘穿过大厅时，埃勒里随口对他说：

  &1dquo;调好更多鸡尾酒啦，吉姆？”

  吉姆咧嘴一笑。两人一同走进起居室，大伙儿齐声欢呼迎接他们。

  &1dquo;差不多午夜了，”吉姆快活地说。&1dquo;饮料在这里，供各位彼此祝贺年到来。”

  他举着托盘在室内到处走动，每个人都取了一杯。

  &1dquo;来，诺拉，”吉姆说，&1dquo;喝一杯不会对你有害的；再说，不是每晚都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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