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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曜礼和安谦去了食堂。

  一路上回头率高，纪曜礼皱眉，“他们到底在看什么。”

  安谦轻咳了两声，小声把刚才生的事全部都给他说了。

  纪曜礼：“……”那张处事不惊的老脸，终于难得一见地开始烫了，“如果我说这是误会，你信吗？”

  安谦抽了抽嘴角，一副不信的样子。

  纪曜礼扶额，“算了，也解释不清了，别让林生知道了，他脸皮薄。”

  食堂阿姨热心快肠，正擦着料理台，瞧见纪安二人走近，殷勤小声道：

  “纪总，要不我单独给您做份乌鸡汤送去，我家男人就是吃这个，夜里特威风。”

  旁边的厨师和洗碗小妹都偷偷笑了起来。

  纪曜礼脸黑了黑：“……谢谢，我暂时……还不需要。”

  说真的，他心里委委屈屈，一点肉沫都没吃到过，却闹得满城风雨，心里琢磨着，该去找林生讨要点补偿。

  自顾自地走到后厨，在菜栏前逛了一大圈，最后在安谦惊讶的目光中，顺了两兜的核桃出来了。

  他走到饮品区，拿了杯鲜榨好的甘蔗汁。

  ……

  以前读书的时候，林生最怕的就是这种不苟言笑的老教师了，徐红艳没有废话，上来直接说了两歌名：

  “这两歌比较大众，都会唱吧？”

  林生和苏子涵点了点头。

  徐红艳指了指林生，“你先来，两都唱一遍，我测试一下你们的声部。”

  林生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清了下嗓子，凭着记忆断断续续地唱了出来，唱到第一句的时候，老师就开始皱眉头。

  他心里的弦绷得更紧了，第二句开始跑掉了，完了完了，老师一副随时都要喊停的样子。

  他瞧着苏子涵一副憋笑的样子，心里苦涩，真的有这么差吗？

  一歌唱完，徐红艳久久无言。

  林生忐忑地问，“老师……那个，我唱得还好吗……”

  徐红艳：“另一不用唱了。”

  林生心里慌了起来，这哪能啊，该不是要赶我走了吧？

  徐红艳继续道：“……教书几十年，还没碰到过这么差的学生。”

  林生干干笑了一下，那当然了，我这样的考音乐学院初试一般就被刷下来了。

  徐红艳沉吟了会儿：“我大致了解你的情况了，子涵，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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