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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麻利的认怂：“输了输了，给资本主义势力低头。”

颜生也笑了，再抬头就看见林朝之过来：“谢谢你，真心话。”

纪录片跟电影电视剧不一样，高投入，但回本却很困难，她愿意砸钱进去，多半是因为几位老爷子。

这人情很重，于情于理，他都该道声谢。

颜生倒没推脱，莞尔一笑：“老爷子们对我不薄，打平了。”

林朝之给自己抱不平，酸溜溜的：“我对你也不差。”

“《冬城》不也是颜生投资的吗，”辛荣在后边拆台：“之前你差点要卖裤衩，都忘了？”

林朝之老脸一红，赶紧溜了。

……

收到梁岚的消息，是在电影杀青的前几天。

“朱曼？”颜生叫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她是谁？”

“一个半黑半红的女星，黑料挺多的，但名气也不小。”齐姜顿了顿，又补充：“也是DL的。”

她这话真不是在诬陷人，颜生随便搜了下这名字，立马弹出无数黑料，整容、轧戏、欺负新人，电影多半是烂片，电视剧也一般，成天上热搜。

“这种人都能火？”她有点诧异。

“有人捧她嘛，”齐姜念叨一句，又觉得暗地告黑状不太好：“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没法儿不往心里去，”颜生翻着朱曼的微博，说：“让营销号发通稿黑我的，就是她。”

“……”齐姜。

认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朱曼你这么大胆儿呢！

齐姜问：“你怎么知道是她干的？”

这种事毕竟隐晦，容易脏手，多半都是交给专人处理，别说是明星本人，就是身边助理也不会插手，免得事发被牵连。

“因为我有钱啊，”颜生漫不经心的说：“钱能带来的便利，超乎想象。”

“……”齐姜。

居然无力反驳。

向资本主义势力低头。

第8章打脸

“应该是因为《冬城》。”

齐姜想了想，说：“她曾经极力争取女一号，但因为有轧戏前科，林导直接给否了，大概看你火起来，心里不舒服吧。”

“她争取过？”颜生有些意外：“《冬城》不是挺小众的吗。”

不然凭林朝之的名头，前期也不至于拿不到投资。

“虽然小众，但是格调高啊，”齐姜笑：“早先轧戏、替身轮番上阵，导致业内对她评价很低，现在想靠主流奖项洗白上岸，带资进组都心甘情愿。”

颜生也笑了：“还能带资进组，混的不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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