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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再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平静下来，力图能在戴丛椿老师面前展现稳重和专业的心态。

  曲起指，敲门。

  &1dquo;进来。”

  听到声音，沈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目光习惯性一扫而过。

  偌大舞蹈室里，只有戴丛椿老师一个人，正坐在墙边椅子上，皱着眉头，翻看着手中材料。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忙。

  比之昨天，戴老师明显打扮得要更爽利日常一些。

  这也使之她看起来比昨日更加严肃些许。

  见沈乔走近，戴丛椿抬了抬眼，做了个手势，截断她即将出口的问候，径直说道：&1dquo;换鞋，来跳一段试试。”

  沈乔没有废话，&1dquo;请问戴老师有指定曲目吗?”

  戴丛椿：&1dquo;随意。”

  闻言，沈乔点点头，换了鞋，稍微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接着，摆出起势。

  无需音乐伴奏。

  节拍步点早已谙熟于心。

  她在心里打着拍子，saute也做得很完美，脸上表情和眼神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最后，再以数个插ine收尾，结束旋转，脚尖落地，稳稳曲身。

  戴丛椿没有立刻点评，只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沈乔微微喘息，免不了心绪起伏，心跳也开始&1dquo;咚咚”作响。

  少倾，戴丛椿终于开口：&1dquo;沈乔，对吗?练芭蕾多久了?”

  沈乔乖乖作答：&1dquo;十几年了。”

  &1dquo;自己喜欢芭蕾吗?”

  &1dquo;非常喜欢。”

  戴丛椿嘴角小幅度上扬了一下，&1dquo;17岁&he11ip;&he11ip;你现在还是高中生吧?在什么学校上学?”

  &1dquo;在圣敏中学的艺术班。”

  &1dquo;以后准备走艺考?”

  &1dquo;对。”

  &1dquo;是想上北舞之类的学校吗?”

  沈乔点头。

  戴丛椿放下，目光如炬，定定地凝视她，&1dquo;你应该知道，做我的弟子，要求是很严格的。从此之后，就只能走专业的这条路了，没有其他选择。不论是进舞团，还是走专业，芭蕾都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出来以后也不是一个很能赚钱的工作。你长得很漂亮，学表演可能会更轻松一些，将来也可能更容易出头。就算这样，也想继续跳舞吗?”

  几乎没有迟疑，沈乔郑重地再次点头，&1dquo;是。”

  戴丛椿：&1dquo;跟着我，我会要求你练习群舞，或者和搭档一起表演。想进舞团，就不能太独。就算是席也一样，偶尔也需要给人当陪衬。这样也可以接受吗?”

  &1dquo;可以的。”

  她语气真诚，眼神像是蒲草一样，透着坚韧，藏不住热爱。

  戴丛椿十分满意，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1dquo;家里有经济困难吗?”

  &1dquo;&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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