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饿了还是困了那就是痒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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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骚货,没事在这里装什么大瓣蒜!”
赵简大怒,这蠢货惹祸上身,还要他来擦屁股。
为首剑修不知变故,尖叫着要躲,堪堪被剑气擦过。
“赵简师兄,你这是何意!”
赵简若这时还心平气和回应,那他就不是剑峰脾气最坏的高岭之花。
“他是我赵家子弟,是记在我母亲名下的孩子,你这话难道要对赵家家主不敬?”
一身红衣飘摇,赵简运剑如风,剑尖直挑为首那人面门。
他冷哼一声,眉眼再无半点善意。
那剑修吓得连连求饶,反倒扬言要告状到别处,赵简只从牙缝啧啧两声,不掩讥讽,叫他败家犬哪来滚哪去。
虞俭站在赵简身后,看他风轻云淡,赶跑那几个剑峰弟子。
他抽泣着,下意识要牵赵简的衣袖,可对方也冷冷盯他一眼,只如看到秽物。
“怎么,以为我是给你出头?”
赵简本意并非要说这些,他只想让这蠢货少惹麻烦,可看到那张哭得发红的脸,如桃花朝露,他咽了咽喉头,又忍不住说了坏话。
虞俭想牵他的手犹豫片刻,终于收了回去。
少年眼中黑气未散,赵简更冷笑几声,说他废物就是废物,这点羞辱就差点坏了道心。
赵简哪知虞俭低微处境,恶意积少成多,也会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符咒耗力巨大,在管事峰执法堂来时,虞俭终于晕倒在地。
再等他醒来,已不知过了几日。
少年茫然地睁眼,才发现自己已回灵峰,住的是商千言的主殿,手上却缚着捆仙索。
身下垫着软垫,虞俭躺久了,脖子僵硬,手腕也被绳索磨破了皮。
他想要起身,脑海却疼得不像话,像是千万针扎。他记不起自己如何晕倒,更不知晕倒后的事,只知梦里迷迷糊糊,看到了幼年抱他的母亲,母亲要走,他哭着跪着阻拦。
但赵寒雁突然变了脸,冷眼瞥他,骂他是累赘。
虞俭猛地清醒了。
躺了太久,浑身酸软,虞俭挣扎着要起,却被头顶一双手按回去。
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哪里是软垫,是他被商千言圈在怀里,师父的手摩挲他的发顶,动作不算温柔。
“本来此事是你过错,执法堂要关你三个月紧闭,但为师不准。”
虞俭乖乖听着,知道师父保他并非源于护犊心切,只不过源于自己的徒弟,即便惩罚也要自己来的占有心态。
他认得出手上这根捆仙索,出自师父手笔,元婴之下挣脱不开,本是用在犯事魔修身上。
现在却戴在虞俭手里。
但让商千言处罚,至少好过落在执法堂手里。
挑事剑修被罚了两月禁闭,赵简对同门出剑,但其毕竟阻拦了祸端,被罚了半月的清扫。
虞俭不知的是,执法堂认定他是罪首,对同门杀意大作、更是殃及无辜,本要罚他半年禁闭——这还是看在赵简拦下风龙,未酿成惨剧的份上。
但即便他知道,或许心头觉得不公,也不后悔那日所作所为。
师父教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师父,你怪我吗?”
虞俭动了动身体,觉得四肢酸胀得很,使不出力。捆仙索紧紧箍在手腕,动着钻心的疼,他手上破了皮,举到师父面前,本意又要撒娇卖乖,求师父原谅。
可商千言眼也不抬,握着那只手上手腕,毫无怜惜地捏了捏。
少年疼得龇牙,这时半点乖话也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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