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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注意到了。我怀疑是当时有什么事改变了他的计划,或许是他遇上重要变故死了,或许他还活着,但因为某种原因他不能再杀人了。&rdo;&ldo;等等,结果出来了。&rdo;肖侃敲打了一会键盘,把视频墙上的线路图更新了一份,&ldo;这次的线路曲线比之前的好看多了。&rdo;楼安世说:&ldo;你有办法算出他可能在哪些地方住过吗?你看,他最早在卢兰杀了将近快十人后才离开,当时他应该在卢兰有个固定住处,你能找出这个地方吗?&rdo;&ldo;我或许可以划出一个区域。&rdo;&ldo;那就试试。&rdo;肖侃试了,不旦试着找出当年那个人在卢兰时住在哪里,还找出了他在其他国家时,大约是住在哪个区域。&ldo;很好,我觉得我们已经很接近那个人了,但接下来恐怕得交给那个徐子行去查了,我们的资源不够……等等,这系列案件的嫌疑人曾有过多少个?&rdo;肖侃说:&ldo;差不多和受害人一样多,当然,有很多很快就被排除了嫌疑。&rdo;&ldo;嗯,都列出来让我看一下。&rdo;肖侃把照片和人物简介列出来,然后一屏一屏地切过去,每屏有将近15人的资料,楼安世只看半分钟就说:&ldo;过……过……&rdo;终于他说,&ldo;停。&rdo;&ldo;嗯?你看到谁了?&rdo;楼安世指着第二行第一张照片,&ldo;这人你没认出来?&rdo;肖侃一看,&ldo;郑翮?这不是那个刚被谋杀的小女孩的爸爸?&rdo;楼安世点头,&ldo;详细查一下他。&rdo;&ldo;查过了啊,他是个医生,一直在卢兰,没怎么出过国,他会在这里是因为他女朋友是受害人之一,看来那个女朋友不是现在结婚这个……&rdo;楼安世说:&ldo;好了,把他的所有资料都给我。&rdo;&ldo;等等,本来是在查的‐‐我是说在查那个小孩的事,结果你说要先看这个连环杀人案……好了,我放视频墙上?&rdo;&ldo;嗯。&rdo;楼安世抱着手臂,盯着那些资料,&ldo;郑翮是卢兰人,但不是云海人,在七年前才来云海,你不觉得太巧合?当时也是那个连环杀手回卢兰的时间。&rdo;肖侃点头,&ldo;我查不到郑翮的亲人,女朋友也死了,他的身份可能是假的,不过,伪造得很像真的,驾照社保号码之类的都有,诶,连我也被骗过了,太久没遇到高手了,一不小就会看低别人……&rdo;楼安世道:&ldo;不一定,身份可能是真的,但他冒充了别人的身份,这个身份的原本主人和女朋友估计都是他的受害人。&rdo;&ldo;杀了人,还连别人的身份都拿走了,这才是真正的杀死一个人啊?&rdo;楼安世道:&ldo;也还不能真正确定是他,你看,他女儿刚死……对了,他女儿怎么死的?报纸没说细节。&rdo;肖侃抓了把头发,&ldo;难道还是他自己杀的?这太变态了……我去拜访一下警局的数据库?&rdo;&ldo;不,直接打那个徐子行的电话。&rdo;&ldo;好吧。&rdo;很巧,徐子行此时正在和楼诺一进行友好交流,楼诺一是特地抽时间来参加这个无聊的政府活动的,幸好徐子行也在,让他觉得没白来。楼诺一挂着友好笑容和周围的人周旋着,徐子行差不多也一样。最后还是在用餐区,楼诺一才顺利且不露痕迹地接近了对方,他朝徐子行笑了笑,&ldo;你们从没想过找人赞助一下你们的食堂?&rdo;这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徐子行看看他的盘子,&ldo;你运气不好,恰好选了最难吃的。&rdo;&ldo;的确运气不好。&rdo;虽然这么说,楼诺一却面不改色地低头继续吃。徐子行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看着他吃完了一整盘。楼诺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ldo;既然来了,饭还是要吃饱的。虽然难吃了点,但至少没毒。&rdo;&ldo;难说。&rdo;徐子行煞有介事地说,&ldo;我第一次吃完一整盘时后果还是很严重的……&rdo;这时一个人走过来,附耳对他说了句什么,然后他说了声抱歉便匆匆走了。&ldo;……&rdo;楼诺一看看旁边的空座位,再看看自己的空盘子,觉得胃很难受,白牺牲了,他很想打包一份这里的食物回去强迫楼安世也吃完,但又疑心可能真会把楼安世毒死,只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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