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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林的眼中滿是得意。

雁寒聲倒是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麽。

「下午周敏涘就回來了。」沈瓊林說，「你要是跟我出去了，可就遇不到他了。」

「你還怕人批評？」雁寒聲問他。

沈瓊林說：「要是什麽其他人批評我，那我自然不會慣著，但是周兄是你娘家人。」

「閉嘴。」雁寒聲說，「點菜。」

「成。」

沈瓊林也沒繼續說他的厥詞，雁寒聲眉目才舒展了些。

在戀愛這件事情上，沈瓊林一直都是幼稚的。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之後也沒有任何改變。

上了菜之後他們就發現味道還是不錯的。

沈瓊林臉上有沒有經過任何掩飾的遺憾。

「怎麽了？」雁寒聲問他，「不會是不能翹班，讓你覺得難過吧？」

沈瓊林瘋狂點頭。

「從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在工作。」

雁寒聲笑道：「猜到了，那你還有空去逛商場？」

「老婆的事情比什麽別的都重要。」沈瓊林不假思索。

「既然這樣的話，你哪天有空和我去趟雁家？」雁寒聲問他。

沈瓊林握緊拳頭：「隨時待命。」

他有太多的怨恨埋藏在心裏。

雁家也確實應該給他一個交代。

這些人沒對雁寒聲好過，也不值得沈瓊林半點兒好臉色。

沈瓊林判斷的標準很簡單。

和雁寒聲有關係的人，自己對對方是什麽樣的態度，就全看對方對雁寒聲如何。

「好了。」雁寒聲說，「你喜歡的菜多吃一點。」

沈瓊林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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