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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淮骞慢悠悠地踱步，走程铄身边，“想喝点什么？”

  程铄不答反问：“酒吧不是傍晚五点才营业吗？”

  6淮骞指了指墙上的钟，笑眯眯地看向程铄，“还有几分钟就到五点了，大差不差，你想喝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程铄却避开了6淮骞的视线，“我不是很喜欢喝酒。”

  6淮骞疑惑问道：“为什么？”

  “酒精会麻痹大脑，我讨厌失控的感觉。”

  这个回答就很程铄，6淮骞忍不住笑了，“那你要来杯咖啡吗？”

  他认真地说：“咖啡可以让人变得清醒。”

  程铄皱了下眉，“可你给我的免单券是酒水免单券。”

  “那怎么办？”6淮骞佯装为难地思索了几秒，“不如，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不用。”程铄拒绝得干脆。

  “你们这里卖啤酒吗？”他说，“卖的话给我拿一瓶啤酒，随便什么牌子都行，我带回去喝。”

  6淮骞微微讶异，“这才来了多久就要走？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程铄摇头，语罢，又添上一句，“我回去赶稿。”

  “好吧。”6淮骞吩咐阿聿去拿啤酒，想了想又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喝酒，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吗？”

  “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喝醉。”

  “所以在家喝醉就可以？”

  “总比在酒吧喝醉好。”

  6淮骞盯着程铄看了一会儿，“感觉你现在好像心情不太好。”

  程铄立即反驳道：“没有。”

  “是吗？”6淮骞歪着头打量，“你好像把‘别来惹我’四个大字都写在脸上了。”

  这次程铄没有接他的话，也等于没有反驳。

  啤酒被装进纸盒，被送到6淮骞手上，后者将纸盒递给程铄，“拿好了。”

  程铄接过，“谢谢。”

  这两个字太客气，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最开始的初见。

  6淮骞神色微变，稍纵即逝，脸上是一如寻常的笑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分享，这样你的悲伤就会减少一半。”

  “不，这样就会变成两个悲伤的人。”

  这算是承认他心情不好了吧。

  6淮骞继续说：“让我来猜一猜，不会和刚刚那个女人有关吧？”

  程铄的身形陡然一僵。

  他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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