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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这个破坏程度，很像是从后方蹦起来的石子所造成的。

  迪克的视线微微往前移了移，那是杰森的棺材所在的位置，大雪将那片土地掩埋的平平整整，好似沉睡之人仍在次长眠一般。

  “你也在这里啊。”

  一道声音将沉思中的迪克从思考中惊醒，他转过头去，现是拎着两个铁锹的布鲁斯。

  该说蝙蝠侠永远知道一切吗……这人在来的时候竟然直接带了两个铁锹，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墓地一般。

  “这是做什么。”

  迪克皱着眉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铁锹，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他还是不太想要承认。

  而布鲁斯弯着腰，脸上冷得像是结了霜一般，一铁锹就铲了下去。

  “咔——！”

  铁锹与被冰雪冻得有些硬的泥土之间碰撞着，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地中回荡着，有些惊悚。

  “电脑对比了那家伙与杰森的面部特征，并且模拟了杰森长大之后的样子。”

  布鲁斯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起伏，像个输好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

  迪克抿紧了唇，默不作声地也抬着铁锹开始刨土，荒谬的想法随之升上了心头。

  “一模一样。”

  布鲁斯咬着牙，说不出来是因为在刨地所以用力，还是因为气愤到了极点。

  他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

  “一、模、一、样！”

  他了狠般的用力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铁锹，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这样那心中燃烧着的血泪便可以流出来了一般，然而脸上却仍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就好像，全部的情绪早就在某一天消失殆尽了一般。

  “咚！”

  铁锹与棺材的盖子之间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而后，在布鲁斯的用力一掀之下露出了其中的真相。

  空无一物。

  原本应该在里面安睡之人，只在棺椁的壁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

  橙红色的炉火在墙壁之间安静的燃烧着，黑白衣的魔术师披着个信徒虔诚赠送的毛毯窝在沙中静静的看着书。

  是在信徒找不到足够多的炭火想要烧书时，被她抢救下来的果戈里的《死魂灵》。

  最巧的，还是俄语原版的，而不是那种被翻译的与原文只能说没有一点关系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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