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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們來了。」

風神若一愣，意識到什麼，連忙回頭看他，「你……」

耳朵已經恢復靈敏可聽百米動靜的程度了嗎？

「嗯。還有一些別的，不過不著急說這些。」隨著明凌話音落下，門口也傳來動靜。

兩聲敲門過後，就傳來戚長歌的聲音，「若若，我們進來了？」

「進來吧！」風神若應了一聲，晃了晃腳丫子，「放我下來。」

明凌低頭吻了吻她額頭，輕鬆將她抱到沙發坐好。

與此同時，戚長歌幾人也推門而入。

「明凌，若若，我——」

「先坐吧，你們站著我們坐著，搞得像訓誡一樣。」風神若無奈截住戚長歌的話。

經過簡單的收拾，書房裡多了幾張從倉庫里翻出來的舊椅子，儘管破舊掉漆，但並不影響坐。

戚長歌點點頭，招呼江瑩瑩和宗政一起坐下，剛想開口，又被明凌攔住。

「先不急。」

戚長歌一怔，下意識看向風神若。

她笑了笑，主動解釋說：「你沒發現誰不在嗎？」

戚長歌呆了呆，還是宗政提醒，「晉游沒在。」

「對，再等等他。」

「噢噢，好。」

原本以為還要等一會兒，風神若剛想說點兒輕鬆的活躍一下氣氛，就聽到敲門聲傳來，同時還有晉游的聲音。

「抱歉，這附近的印表機實在不好找，所以耽擱時間長了些。」晉游手中抱著一沓文件疾步走近，與明凌對視一眼得到應允後，立即將文件一份份分發給他們每一個人。

文件裝訂過，封面沒有標題，戚長歌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遲疑問：「這些是……」

「項目的擬合同，還有一份框架協議，你們先看，看完再告訴我們答案。」明凌不冷不淡地說完，動作熟練地抬起風神若的腿腳，隔著厚厚一層棉褲布料幫她按摩抽筋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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