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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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羲沅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便是遍体鳞伤的小狐狸躺在自己怀中。

虽然当时楉芜幻化出狐狸真身的样子是通体泛着紫色光泽，一身白色狐毛也都是紫色。

自那之后，楉芜的狐狸真身一直都只有白毛，他也没有去过多揣测。

大抵是这个女人为自己损耗了太多，没了护体的紫光灵力吧。

“帝君哥哥，你难道都忘了，为了你我差点连命都丢了？”楉芜看着羲沅微变的脸色继续道。

两个天兵注意着羲沅的神色，不敢再强行拉扯楉芜。

羲沅挥了挥手，两人退下。

楉芜心底的石头坠地。

“楉芜，这次我放过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无瓜葛。你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他最后的宽仁，不是给楉芜，而是给当初救他一命的小狐狸。

楉芜怕羲沅反悔，连忙离开。

但她依旧不甘心，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依旧人财两空……

……

帝君府，揽月宫。

羲沅看着冷清的宫殿，原先被楉芜改变的装扮已经全恢复原样，但是再也寻不到属于紫鸢的气息。

羲沅沉沉叹了口气，有些颓废地靠窗坐下，迷茫地看向窗外。

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儿？

花界被自己摧毁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四海八荒，甚至连魔域之修罗也都有听说。

难道她就不知道？

就算她不知，亭羡定是知晓的。

那个男人没有去告诉她？

羲沅回想起自己毁了花界时，花界众生灵用怨恨的眼神看自己毁了他们家园，但是又忌惮自己手中的花符令时，心底又是一阵痛楚。

他一个守护三界之人，竟然会做出毁花界之事。

他也不想，他也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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