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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好好表现是什么?她犹豫着,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他不满意,&1dquo;你和他是怎么乖乖的?”
莲灯憋了满肚子火,作不得,只好又亲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较长,敷衍过后想离开,被他狠狠按住了。他的舌轻扣她的牙齿,见她不合作,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惊呼了声,他趁机窜了进来。
罢了,就当他是临渊,什么都不想,过了这关再说吧!和贞洁比起来,亲一亲根本算不上什么。她放松下来,尝试回应他。他很高兴,纠缠得厉害,她心里愈酸楚,想起临渊,那时候初识qíng滋味,也是这个死皮赖脸的模样。
他的qíng焰高涨,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吻得激烈,仿佛一场殊死的搏斗,失措的喘息在她耳边放大,然后低吟痉挛,在她手里绽放。
极致的快乐,原来就是这样。他颓然倒在锦缎做成的被褥间,一手仍然扣着她,&1dquo;莲灯,本座越来越爱你了。”
她尴尬yù死,胡乱搪塞两句起身盥手。一连串的事让她jīng神紧绷,现在松懈下来,默默瘫坐在了地上。
这次是侥幸,下次呢?他得了,未见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她脑子里乱得厉害,却也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不管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去长安看一看,自己图个放心。至于以后何去何从,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自从有了这一夜,他对她倒是越好了,外出回来后第一时间来看她,给她带些吃的玩的,就像哄孩子一样讨好她。她想以前他从街市上骗回了三岁的接班人,也一定是这么看顾他的。
她小心翼翼打探,&1dquo;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他蹙眉想了很久,&1dquo;他那时候尚小,说不清自己叫什么,一会儿自称三郎,一会儿自称宝儿。那些称呼应当都是昵称,所以他没有名字,就叫临渊。”
她沉默不语,让那么小的孩子离开耶娘,他那时什么都不懂。他不是没有名字,没有自己的五官,是他qiang行赋予他,然后大言不惭地宣称一切都来源于他。
和上了年纪的人没什么可争论的,待得她两臂休整好后,她开始为遁逃做准备。某一天恰巧他外出,一直到酉时都没有回来。她站在帐门前看,外面下起了雪,雪片纷纷扬扬,没过多久就染白了山头。
隐隐听见鞋底擦过枯糙的声响,急移动,就在不远处。她转头看,帐前看守的人突然崴身栽倒了,十几个黑衣人窜过来,扑向了两丈开外的夏官。
莲灯讶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正犹豫,听见昙奴的叫声,&1dquo;别愣着了,快跑!”
她心头大喜,可夏官不是几个死士就能解决的,他出手毫不留qíng,她们没来得及走远,他就已经杀到了面前。
国师随时会回来,需战决才好。昙奴抽刀迎战,谁知刀还未出鞘,夏官尖利的铁爪便扣住了她的咽喉。莲灯见状,卷起袖子腾空而起,直袭他的天灵。夏官看她来势汹汹退步抵挡,被她掣住了手腕就势一推,本以为会劈断他的手臂,没想到她临时调转了方向,重重一记击在他的肩井xué上。
他被震出了五步远,再要上前,她抬手叫停,&1dquo;我要去找他,挡我者死。”
她得了临渊五成功力,对付国师有困难,对付一个夏官不费chuī灰之力。夏官见她决绝,大概也念旧主,没有再纠缠,只道:&1dquo;你们跑不了,如果被抓回来,下场会很惨。”
有多惨?至多不过一死。反正已经到了这步,留下也不见得好过。她疾步后退,扔了句不劳费心,拉上昙奴,纵身跃进了黑暗里。
一路狂奔,怕有人追上来,每个毛孔里都装满了紧张。然而心却是自由的,她可以逃离这里,到长安去,找萧朝都,找转转。至于临渊,她矛盾得很,希望能见到他,又怕他真如国师说的那样。如果现他负了她,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夜幕低垂,郊外的古道上扬起哒哒的马蹄声,疾风一样驰过去。天黑透了,看不见路的时候策马很危险,但却不敢停,怕停下就被追上。她从大军中逃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到那里了,面对那个yīn阳怪气的国师,简直比死更难受。她qíng愿跑,不停的跑,就算摔断脖子,也不愿落进他手里。
天上下着雪,没头没脑地打过来,打在脸上又冷又疼。她顾不得,一直跑了有两个时辰吧,雪大得实在难行了,才和昙奴找了个废弃的窝棚停下歇脚。
1ang狈的一次逃亡,因为害怕,连火都不敢点,只有和昙奴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昙奴说:&1dquo;我这阵子真担心你,国师把大帐单独划开,没人能接近。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就算你们闹得不愉快了,也不该变成这样。”
她偎着她沉沉叹息,&1dquo;说给你听,你可能不敢相信,那天在扁都口找回来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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