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何处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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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穿梭在皇城的大街小巷,对于皇城她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但她可以肯定,在她的记忆里绝对没有属于皇城的记忆,而红衣她更是不了解,她能去哪?
已经是夜半时分,整个皇城都安静了下来,除了花街柳巷,已经没有热闹的地方,白默坐在屋顶蹙眉看着周围的夜色,忽然耳畔传来低低的哭声。
一个红色人影靠在墙角,抱着膝盖正在哭泣,声音压的很低,不仔细根本听不进,与其说是哭泣,不如说是压抑着哭声让整个喉咙发出一种嘶哑的声音,如同野兽在生命结束之际的嘶吼一般。从进入杀手阁开始,白默从来没有见过红衣哭,在她的映像里,红衣不是一个会哭的人,或者说整个杀手阁都没有会哭的人,流血流汗不流泪,这句话不是坚强,而是已经根本没有了眼泪。
可这次红衣居然哭了,白默有些慌张,走过去尽量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着:“你跑这儿来干什么?私会小情人吗?是不是那个糖葫芦小哥?”
红衣抬起头,杏眼里盛满了泪水如同一个肿胀的桃子,她的脸颊像衣衫一样红,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一丝鲜血顺着白皙的嘴角流下,她眼睛里噙着的悲伤好像要将整个人淹没了,那种悲伤中还带着一丝空洞的茫然,那是白默最害怕看见的东西,不应该茫然。
“怎么了?”她把自己的声音放的很轻,怕惊破她眼里的泪
水似的。
红衣的泪水却依旧夺眶而出:“白默,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白默心里一颤,她不想去问是谁,也不想问红衣离开这一段时间到底发现了什么,她只是走过去将红衣紧紧的抱在怀里,红衣把头靠在她肩膀,依旧没有哭泣声,只是她的衣衫被泪水湿透,她紧要着嘴唇,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鲜血流了出来也不在乎。
白默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哭吧,没事的。”
红衣沉默了一秒钟,忽然大声的哭了出来,那哭声像小孩子,却夹杂着数不清的悲伤和绝望,该死怎么样的人死了,能让她这般绝望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许是真的哭累了,红衣靠着她的肩膀终于是停了下来,声音嘶哑的说:“白默,我来皇城就是为了找他,我离开皇城这么多年唯一的依恋就是他,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呢?”
白默抬起眸子看她身后悄然站着的人影,问她:“谁?”
红衣闭上眼睛:“我的未婚夫。”
站在她身后的慕秋脸色猛的苍白了。
白默手在红衣的脖子轻轻一点,红衣瞬间昏迷了过去,哭了这么久也是该休息休息,慕秋走过来接住红衣:“我送她回去。”
“送她回杀手阁吧!”白默说道:“我还没有查出真相暂时不想回杀手阁,而红衣不适合再呆在皇城,趁她昏迷带她回去,过两天就好了。”
慕秋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有些不忍:“过两
天真的就好了吗?”
白默不再说话了,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在红衣心上占了多少分量。
慕秋苦笑:“我带她回去,你也早点回来。”说着,转身往街口走去,黑夜模糊了青衫的轮廓。
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柯蕴还等在门口,看见白默走过来立刻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你回来了,找到红衣了吗?”
白默抬起头看他,点点头:“找到了,她回杀手阁了。”
柯蕴一愣,却又欢喜起来:“你没有走,你不想走对不对?”
白默翻了个白眼:“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凶手不想走,”转身往府里走去,顿了顿脚步又道:“柯蕴,你真的不要喜欢我。”
如果像红衣那样,她大概也会疯掉,记忆里没有爱过人,大抵也是觉得爱情太过可怕,就像红衣那样的人,也可以哭成这个样子。
柯蕴显然没有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挑眉却是微笑,随便你怎么说,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也拦不住啊!
推开门的时候白默还坐在桌前吃着糕点,柯蕴很不客气的坐下拿了一块糕点在手里却也不吃:“你之前说凶手还没有找到是怎么回事?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白默摇摇头:“不,那天我和红衣看见的分明是一个男子,况且将那根针扎进一个男子的头颅也不是一个女子可以做到的,当然,我也并不相信那个女子只是单纯来偷东西。”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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