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这文居然真有剧情还写了8000字他俩真谈起来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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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非他不想有底气,但是迪卢克本就一身怪力又毫不收力,这具备诅咒折磨了五百年的身体一开始还能讥讽几句,最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听到他的哀求之后迪卢克反而加重了力道,肉刃残忍地破开甬道,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肏成两半。戴因隐约记得自己把仅剩的理智都用忍耐上了,尽可能地配合迪卢克,毕竟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功的受孕……突然的声响让戴因斯雷布从记忆中回神,迪卢克推门而入,径直在床沿坐下,与他相对视。
“……我应该说声谢谢吗,迪卢克老爷?”
过于沙哑的声音把戴因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清咳了一声,但是显然毫无用处。
“孕育原初之人的仪式并非传统所言的受孕。昨晚应该是足够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这其实算是谎言,因为戴因其实并不知道是否成功了,他只是不太想再面对迪卢克。
“你只能待在这里。”
红发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戴因刚想再坐起来一点,被他一手按了回去。忍了一整夜……或者说忍了好几天了,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
“迪卢克·莱艮芬德,你……蒙德人难道从未和你提起你现在很神经质吗?”
沙哑近乎失声的音调十分滑稽,但是怒火中烧,戴因已经顾不得,嘶哑地质问道:
“蒙德城里的每一件小事都在你的监视下,每一个灰色的角落都必须被清除……为什么?因为你觉得凯亚为了蒙德而死,所以这是他想要看到的?”
“……因为我必须守护蒙德的一切。”
“别找借口了,迪卢克。你只不过是把守护蒙德作为没有保护好凯亚的代偿。”
“闭嘴!”
戴因抚上对方掐住自己脖颈的指节,看着愤怒中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蒙德人不提凯亚,人人都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我不信西风骑士团还没察觉到你就是暗夜英雄,但是他们还在让着你,迪卢克。你……非要我这个外人来说么……”
“现在已经没有深渊教团、没有魔物、也没有愚人众了,你对蒙德城的‘保护’只是空耗,除了把你自己消耗殆尽,毫无意义。现在,放开我,我要去见阿贝多了。”
迪卢克唤爱德琳进来,女仆把已经盥洗烘干的衣服放在托盘上呈进房间。还难得迪卢克昨天走的时候把自己那堆皱皱巴巴的衣服都一起收拾回来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被送到晨曦酒庄的,迪卢克叫了马车吗?还是拎着自己就像一块破布?戴因斯雷布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换衣服的时候,还请迪卢克老爷背过去,或者干脆离开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今晚结束的时候回晨曦酒庄。”
“迪卢克!”
“反正你也没处可去,难道再找一个‘客户’收留你一晚?”
戴因斯雷布还是理解不了迪卢克对他卖身这件事为何怨气这么大,说起来那还是个意外,而他明明也不是迪卢克·莱艮芬德的什么人……还是说迪卢克擅自把他看成了什么人呢?他随意收拾后就离开了晨曦酒庄。身体酸痛不已,迪卢克的眼神更是在窗户后咬着他,但是戴因无暇他顾……好歹是完成了计划的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托马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哀叹之意,想来旅行者大概是拒绝了小姐,才会令她十分伤心吧。以家臣的分寸,既然小姐说了无碍,那他本不该僭越,但是心中那份无名的不安却让他不能如此。此刻几近深夜,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云沉闷,从窗外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而家主大人此时又公务,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
??“小姐的身体要紧。保险起见,今晚我就守在小姐的屋外廊道上吧,这样随时有事就可以唤我。”
??绫华小姐并未拒绝。于是托马抱来了被褥等,就在小姐门外稍作歇息了。他和小姐男女有别,哪怕作为家臣,此举也多少有些失礼,但他相信家主大人是能够理解的。
??不知大约什么时辰,托马在睡梦中,觉察到一阵潮湿和寒意,不觉醒转。只听见阵阵雨声,大约的确是下起雨来了。他缓缓起身,想先去看看小姐是否在安睡,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烛光,令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分明是在门外守候着的,如何这一觉睡到小姐的房中来了!这要是被人看了去,岂不是有损小姐的名节?托马马上想抓起被褥,先退到门外,在试探性地问一声绫华小姐,然而就在他把薄被掀开之刻,却见明明入睡前还穿戴完好的一身衣物,此刻已经凌乱不堪。腰封从中断作两截,从那齐整得令人生畏的断口来看,必然是把锋利的宝刀,上身的衣物绵软地堆叠在臂弯处,裸露出了整片麦色的光滑的胸膛。下身尚且称得上完好,但也有几处可疑的撕裂的痕迹。似乎是那个原本在他身上有所意图的人,行事到一半,又匆匆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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