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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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被这样的阵仗吓住,连连磕头求饶:“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呐!民妇只是实话实说并无敢欺瞒陛下的意思啊!”
“实话实说?”李锦书又问,“你刚才与太傅说什么了?现在再与朕说一遍。”
魏谦上前想要阻止,李锦书怵然投过来一个阴恻恻的眼神,幽幽说:“太傅是想要抗旨不尊吗?”
“民妇说!民妇什么都说!”
妇人抽抽嗒嗒嗓音颤抖,将适才与魏谦说的话全部再说了一遍。
李锦书听后,神情不明,他低头盯着手上的宝剑,拇指轻柔摩梭过剑柄上有些磨损的花纹,不知作何想法,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只是语调沉缓地说了一句:“原来你看见了啊。”
似叹息,似长吁,听不出好与坏。
那妇人还要辩解说什么,下一瞬李锦书突然挥剑将其一剑封喉!
发生得太快,一切都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妇人已气绝倒地,鲜血涓涓涌出,流淌染尽绣着花团月圆的锦绣地毯。
魏谦蹲下身查探她的鼻息时,已是回天乏力。他死死皱眉,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火星炸裂:“你怎能如此草菅人命!?”
李锦书握着滴血的宝剑,面无表情斜睨了他一眼,不作反应。
精兵已钳制着李璟义出来,那李璟义嘴里一直叫喊谩骂着,霎时看到如今杀气腾腾威慑震骇的李锦书,一时间稍稍顿了一下,可被丢在地上时,疼痛让他反应过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好歹主仆一场,枉我早年待你不薄,你竟要如此残害我!”
李锦书听着听着兀自笑出了声,不是面无表情的微笑,也不是在李兰舟面前时乖巧无辜的笑,而是放肆地仰面朝天大笑。
削铁如泥的宝剑不浸一丝血,剑身透亮寒气煞人,剑尖悠悠垂落血滴。
李璟义心中怕极,强撑着身子不倒地,上下的牙抖得频频打架碰撞:“你,你你笑什么?”
“待我不薄?”李锦书低头俯视他,如同看一只轻易就可以捏死的蚂蚁,“侮辱打骂是不薄?冬日用这双烂了的手用河水为你洗衣是不薄?为你讨一口吃食被管事打了个半死是不薄?真是好一个不薄啊!”
这些话,证实了李锦书真是冒名顶替的。
魏谦瞠目结舌,看着面前的李锦书——他教导辅佐的皇帝,他的呼吸和身体都在抖。
从头到尾,从玄宗帝和孝淑皇后还在世时他被领到大明宫中开始,从他成为大皇子开始,从李兰舟躬身亲自教导他开始,从梁氏身死小皇子不知所踪开始,从李兰舟亲手辅佐他登上帝位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一切都是错的!
从头到尾,从大皇子到如今坐在龙椅宝座的皇帝,都是假的。
——他从来都只是一个冒充顶替的贱奴。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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