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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薪，但因为这而开枪报复秘书长也不大可能，是不是？”

  福尔摩斯冲他敷衍地笑了一下。&1dquo;说得有道理，罗宾逊先生。但你得理解我们，

  面对这种极端犯罪行为，我们什么人都得调查。你对俱乐部的会员了如指掌，能不

  能说说谁对秘书长如此不满，以至开枪对他射击？”

  &1dquo;总体上说，布里莫尔并不很讨大家的喜欢，但是——”

  &1dquo;为什么呢？他高尔夫球打得很漂亮，而且俱乐部好像管理得也不错。为什么

  大家不大喜欢他呢？”

  罗宾逊的样子好像对刚才的话有点后悔，但福尔摩斯坐在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

  子，一副非要听到答案不可的神情。

  肥大的罗宾逊只好解释说：&1dquo;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你知道。有点傲慢，我想。

  他一心想的就是高尔夫球和怎么才能提高球艺。我们都知道他目前是俱乐部最优秀

  的球手，在公开赛上成绩也斐然，但他对别人的问题也该时不时关心一下才好。”

  我想象着阿尔弗雷德·布里莫尔在球场上一路领先，胖罗宾逊在其背后紧追着，

  不禁忍俊不禁。

  &1dquo;还有人说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球场上，对其他会员的事不闻不问，没尽到秘

  书长的职责。当然他只是个名誉秘书长，不能指望过高，是不是？不管怎么说，这

  些都够不上开枪杀人的理由，是不是？”

  &1dquo;是的，罗宾逊先生，”福尔摩斯说，&1dquo;恐怕查出事实真相之前，还得做更深

  人的调查。谢谢你的帮助。请麻烦你把福劳比舍尔先生请进来。”

  我朋友说得很突然，然后便将两眼紧盯着炉火。我只得起身为罗宾逊拉开门，

  他才意识到我们不需要再问他了。

  埃德华·福劳比舍尔与罗宾逊正好相反，身材很瘦。他五官轮廓清晰，一双棕

  色眼睛转得很快，疑惑的目光在这间他从没来过的房间里四下逡巡着。他还具有律

  师的措词谨慎特点：是的，布里莫尔的确不太讨大家喜欢；但他不晓得有谁对他怨

  恨深重，以至能开枪杀他。&1dquo;这样的人非到了铤而走险的地步才行，是不是？”

  &1dquo;是的。当然也可能是个女人。”

  我觉得坐在火炉另一端的律师听到福尔摩斯这句话怔了一下，但没再表现出吃

  惊的神色。福尔摩斯又说：&1dquo;当然，能与受到枪击的秘书长日常接触的只有一个女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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