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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帮你。”
奎尔齐像是个陷入困境的人。为什么?他重获得了手稿,虽然我跟他去伦敦
时他表现出令人迷惑的行为,但我仍指望他现在表露出十分感激的姿态。此人有什
么可怕的呢?我说话时他紧盯着我,这会儿他充满敌意的五官收敛了一些,呈现出
一种仁慈的模样。
他慢悠悠地说:&1dquo;你说得对,华生医生,应该责备我,因为我的确有点不知好
歹。福尔摩斯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都是由于我丢失了倾注了毕生心血的作品而
过于焦虑不安。要不是你,我的手稿是丢定了!”
福尔摩斯接下来的话令我迷惑不解。
他说:&1dquo;你的作品只写了一个礼拜或顶多一个月吧,理查德先生?&he11ip;&he11ip;或许我
还该叫你汉密尔顿先生、克利夫德先生,康奎斯特先生?”
一听这话,奎尔齐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也感到莫名其妙,因为福尔摩斯说
的这些名字都是我从舰队街一个怪兮兮的主编嘴里听来的。
奎尔齐支吾着说:&1dquo;你&he11ip;&he11ip;你为什么用那些名字称呼我,福尔摩斯?你早就知
道,我叫奎尔齐,亨利·奎尔齐。”
福尔摩斯答道:&1dquo;我当然知道你的真名是奎尔齐&he11ip;&he11ip;”
&1dquo;那&he11ip;&he11ip;那你干吗?”
大侦探从上衣里取出一个鼓囊囊的东西,正是前一天晚上我给他的少儿读物。
他的动作颇具戏剧性,于是我禁不住好奇地问:&1dquo;福尔摩斯,你把这些少儿读物拿
这儿来干吗?”
他答道:&1dquo;虽是少儿读物,但不幼稚,华生。我可不像你,昨天晚上我每个字
都仔细读过了。其实写得非常出色。理查德、克利夫德和康奎斯特的风格完全一致,
让我觉得它们是出于同一个作者的名。果真如此的话,这个作者实在是多产呀。
而且,里面的对话和人物性格让我觉得特别熟悉。”
我对他说我怎么听不懂他的意思,他答道:&1dquo;那么,华生,要是奎尔齐先生允
许的话,我给你读一两段《宝石》里的段落。”
奎尔齐耸耸肩,于是福尔摩斯就读起来。福尔摩斯完全是个做演员的料儿,我
一直认为他当侦探是伦敦舞台的一大损失。他的声音圆润动听,而且对每个人物模
仿得栩栩如生&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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