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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怎的形容,只觉得哪哪儿都生的精致的过分,挑不出错来,像是幅浓墨重彩的画,却丝毫不显女气。清清朗朗的站在那儿,就觉得悦目的不得了。
只是周身气度却教人瘆得慌,身上还隐隐透出些血腥味儿。
庞氏忍不住慌了,下意识看向木宛童,心里多了几分忐忑,若是未见过夏侯召,她自是有十成十的把握,木宛童的姿色能迷倒任何一男子。但如今二人瞧着姿容平分秋色,谁也压不过谁,这……
厚墩墩的男子急忙躲在夏侯召身后,用手背抹了把冷汗,暗暗嘀咕“这谁顶得住?一对疯婆娘!”
只是这次,庞氏与龚氏都不敢拉着夏侯召哭了,是在是怵得慌,夏侯召长得虽俊,那张脸却跟结了冰一样,加之周身都是死人堆儿里打滚淬炼出的腥煞气,实在不敢对他过多放肆。
夏侯召一打眼,就瞧见人堆后头的木宛童了,那样的模样,放在哪儿都会让其余人成为陪衬。此刻,木宛童也怔怔的看着夏侯召,眼睛如同揉碎了的水波,满满倒影的都是他的影子。
她面色依旧憔悴苍白着,消瘦了许多,愈发显得眼睛大了,原本身架骨就纤细,更显得像是林子里惊慌失措的鹿,勾起打猎人将其收入囊中的征服欲。
夏侯召的手摸上腰间别的长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来,黑漆漆的眸子直直望进木宛童的眼睛里,整个人都瞧着更瘆得慌了,还不若不笑。
木宛童注意到夏侯召看她的目光,里面夹杂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阴森又可怕,她纤白的手指攥住了裙裾的一角,骨节泛白,将头深深埋下。夏侯召,是能将庞氏龚氏压得死死的人,但必定不是一个会耽于美色任其摆布的人,搞不好,她也会被挫骨扬灰……
夏侯召走过木宛童身侧的时候,她的确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若有若无,萦绕在鼻翼,好像这血腥是沁进了他的骨肉,又从他的灵魂里发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耽不耽于美色,受不受你摆布,童童你以后就鸡道了!
第四章
自夏侯召回来后匆匆瞥见一面,便再也未见过,他出府去主持王野的丧葬事宜,接连几日都不见回来。
府中众人反倒是松了口气,夏侯召无论是气势还是长相上都太具攻击性,锐利的像把出鞘的剑,寒光森森,瞥一眼已是不想,何况朝暮相对。
木宛童这几日接连做了噩梦,半刻的安生都不得,眼下青黑一片,更显得孱弱。梦里接二连三的都是父王尸首分离的血溅三尺,或是阿南被按在地上打的失去了生机,画面再一转,便是夏侯召的眼神,黑沉沉入同深渊。肩上的担子将她压的喘不过气。
她若只是个家奴姬妾,想是巴不得去侍奉夏侯召,那样的长相,指不定是谁占便宜,可她不是,又怀了旁的心思,自然心中顾虑许多。
“宛姬,世子回来了,老夫人召你过去。”外面婢子扬声唤道。
府上传遍了她要蓄作夏侯召通房妾室一事,众人对她的称呼也就见风使舵的改了,皆称她宛姬,木宛童每每听闻,只觉得讽刺屈辱。
“知道了……”她淡漠的回应,鸦羽样的双睫垂下,投出一片阴影来。
木宛童将自己的繁复衣带打理好,站在打磨光滑的铜镜前打量自己,自嘲的笑了笑,镜中的女子面若金纸,女鬼一样。
广袖华服,襦裙层层叠叠的绽开,即便是冬装也有些飘逸洒脱的意味,可见庞氏是下了功夫给她准备衣裳的。
夏侯召霸道惯了,自觉大马金刀的落座上首,庞氏与龚氏现下要取得他的好感,进而徐徐图之,自然不会与他呛声,再多的不甘愿也都咽了回去,只捧了一副笑脸相迎。
龚氏身体康健,尚且健步如飞,手里却拄了个拐杖,老态龙钟模样的缓缓落座在夏侯召身侧,心中暗骂夏侯召。
不愧是军营那等下·贱地方养出来的贱胚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尊老!和他那个娘一个样!
夏侯召将一身铮亮的披甲换了袴褶,这与当朝提倡的飘逸华丽有些背道而驰,是军中惯常的装束,更勾勒出他的身形修长,比例完美。
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夏侯博摸了块点心吃被噎住后的咳嗽声。
龚氏将目光小心翼翼的扫过夏侯召周身,方才端着老祖宗的架子开口“当初你走的时候才桌子那么高,如今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里建功立业,算是给家里祖宗面上添光,祖母心中深感欣慰,你母亲也是以你为骄傲……”
“是啊是啊,母亲也以你为骄傲。”庞氏迫不及待的应和。
夏侯博正啃着点心,听闻二人虚情假意的恭维问候,忍不住一个哆嗦,又让点心卡了嗓子,登时脸红脖子粗,好一阵咳嗽,手忙脚乱的饮了两口茶水才缓过来。
夏侯召不在家的时候,他娘和祖母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一个个的恨不得整日跪在佛前祈祷夏侯召横死疆场。
真是笑死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夏侯博忍不住笑出声,庞氏与龚氏皆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教他把笑憋回去。
庞氏心中暗恼,这死孩子性子到底像谁,一点儿心计都没有,大大咧咧的,像个二傻子,自己拼死拼活帮他争爵位,他倒好,帮不上忙净扯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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