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当年的曾经过往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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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琪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才硬撑着爬起来。
她极其缓慢地梳洗停当,穿着她们结婚时广泽给她买的藏青色大衣,兜里揣着水果刀,就独自向山里走去。
天已经黑了,山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胆小的若琪有些胆战心惊。死都不怕,还怕妖魔鬼怪么?她暗笑自己的迂,继续往山里走。
她找到一块又平又大的石头躺了下来。
月亮升起来了,山区里的天空清澈,月亮也特别亮,广葇的夜幕上缀满了星星,似乎近在咫尺,真美。
她在石头上躺了很久,她不知道有多久。
这夜色,这山风,这星空,让她想起好多与之匹配的诗词,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微笑。
她强行打断自己的思路,她怕自己心生留恋,她不想给自己机会后悔。她已经没有颜面回到父母身边,她也不想一个人在这个破山沟里苟活,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想象着自己割了腕的手臂垂下来,血静静的流淌,直到面无血色……
她把刀狠狠压在手腕上。
“丁老师,丁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呀?”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
他抓着若琪的两只手腕,防止她伤害自己。若琪拼命的扭动、挣脱。
挣扎中,她感觉到她手中的刀划在了他的脸上,血,顺着他的脸淌了下来,他却全然不顾。
趁着若琪吓呆了,他夺过刀,远远地扔进了草丛里,背起她飞快地向医院跑去。
若琪的手腕只是割破了表皮,他却是被她在左脸上结结实实划开了长长的口子,缝了八针。
缝针后他需要每天去医院吊水消炎,若琪每次都陪着他,责无旁贷的在身边照顾他。
通过交谈,她才知道他叫钟文军,是个退伍军人,比若琪大四岁,在这个工厂也是孤身一人。可他告诉若琪,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从第一次看到她就很中意,一直关注着她,知道她的许多事儿。
那天看见她失魂落魄地往山里走,觉得她状态有点不对劲儿,就一路尾随着她。他还一脸幸福的告诉她,能让她在身边照顾自己,缝八十针也是值得的。
若琪很感动,但是她知道,爱我不是优点,感动也不是爱情。
可她却做了一个令自己吃惊的决定——用身体报答他。
不是以身相许,更不是长相厮守,只是把身体给他一次,她也没有别的可给他的。一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虽然这命她并不在意;二是因为他多年的眷顾;第三点是最重要的,他为了救她被破了相。
三十大几的人了,五短身材,貌不惊人,无权无钱无依靠,本来找对象就费劲,如今更是难上加难。若琪知道自己还会再次轻生,可是,却有一个人,让她走得不能那么心安。因为,她欠了他的。
五天后,若琪陪钟文军回去医院拆线。从医院出来,她径直把他带回了家,这举动让钟文军也很意外。
若琪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钟文军幸福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看见她都让他满足,现在却能真实的拥有,简直是受宠若惊。他不是圣人,他也不奢望天长地久,能跟心目中的女神做爱,他连乘人之危的嫌疑也顾不得避讳。
钟文军的伤疤还没有完全恢复,不适合剧烈运动的,可是,若琪等不了了,她急着离开这个世界。而钟文军自己,又无力抗拒。
临走时,若琪冷漠地对他说:永远不要再来了。
他没有说话,在门口停了几秒,默默地出去了。
钟文军刚出去一会儿,就传来敲门声。若琪以为是他又返回来了,没有出声。门外的人开始喊她的名字,竟然是父母从BJ赶来了。是6广泽怕若琪有事,给他们打了电报。
一家三口团聚,免不了一场泪雨。
父母不想让她独自呆在充满回忆的小屋里,要带她回BJ调养一段时间。若琪无意再为人师表,干脆办了病退,收入虽然少点,但是也只能这样。她的情况大家都有所耳闻,手续办得还算顺利。
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在父母身边的日子,若琪也是过得昏昏噩噩,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若琪现,这个月竟然没来月经。回头一算,跟6广泽和钟文军做爱的日子只相隔五天,都是理论上的危险期。只是她一直以为那只是理论上的危险,对她而言,永远是安全的。
可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
她去了医院,检测结果显示,她真的怀孕了。
她爱这个生命,她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这孩子是第一个,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个。同时她又有些怨恨,不论他(她)是谁的。如果是6广泽的,她恨他(她)来得晚,晚到她跟别人有了关系,以至于不能确定他(她)的“出处”,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找广泽回来。如果是钟文军的,她就更恨,为什么6广泽几年都不可以,钟文军一次就可以?
纠结了几天几夜,她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有很强的预感,她觉得这孩子是广泽的骨肉,她希望她们的爱情能留下点什么。
父母坚持让她把孩子做掉,不允许她未婚生子。她只好骗父母说孩子是钟文军的,这样,她就得找个“窝”生“蛋”,钟文军自然是不二的选择,他不但一定会马上娶她,还有着5o%的机率是孩子的生父。
若琪把没有标准答案的真相对钟文军俱以实告。他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丁若琪又回到了那个山村里。同年,他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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