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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不是金陵城中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高门贵女。苗疆民风本就开放纯朴，她又在医书毒经之中见过，在话本里的风月里沉迷过，不经意间心思就歪了。

  尤其在沈识同她耳语的时候，捏住她后颈的时候，下意识揽住她腰的时候&he11ip;&he11ip;她整个人都是软的，想学一学曾经巫女们的妖姬做派，可又怕他。

  寇窈自忖没那个能力完全让沈识听话，要是真闹起来沈识定会收拾她的。

  她的心思直白的写在眼睛里，沈识摩挲着她纤细的手指，浑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1dquo;若是怕我又实在想，自己也可以&he11ip;&he11ip;”

  寇窈抽出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沈识只能把后半句吞回了肚子里。

  可眼前的姑娘已经难堪地快要哭出来了。寇窈感觉自己的嗓音都带上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撒娇一般的哭腔：&1dquo;你还说自己连春宫都不看，怎么说起坏话做起坏事来却都这么熟练&he11ip;&he11ip;”

  沈识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1dquo;跟你学的。”

  看你一眼便所有东西都无师自通了。

  寇窈只以为是曾经自己那些混不吝的话带坏了沈识，只道是自己作茧自缚，自暴自弃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不出声了。

  沈识抱起她，自己坐在了圈椅上。寇窈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死活不抬头看他一眼。

  放在沈识身后的一只手被他拿开握住了。寇窈感觉他又在摩挲自己的手指，随后听到他含着些笑的询问：&1dquo;真的自己没有过？”

  寇窈感受着他胸腔轻微的震动，闷声道：&1dquo;没有过。”

  她不敢对自己下手。

  手被抬起，沈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指尖，夸道：&1dquo;好姑娘。”

  寇窈呜咽了一声，忍不住蜷缩起来。她不去想沈识夸赞她的话语中隐藏的意味深长的贪婪，只想不堕巫女威名的扳回一局，于是抬头问道：&1dquo;那你是经常自己咯？”

  话刚出口她顿时觉得这话对沈识实在没有什么威胁。他的神色也确实未改分毫，如实答道：&1dquo;不经常。”

  &1dquo;我才不信。”寇窈嘀咕了一声，&1dquo;即便你平日里不动歪心思，也有至阳的功法在那里摆着，火气肯定大得很。”

  再者，她也看得出来一些，所以不太敢去招惹他。

  沈识答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1dquo;费时又费力，我确实不经常。”

  费时又费力&he11ip;&he11ip;

  寇窈又把脸埋了回去，心想他火气果然太大，实在是伤身。琢磨了一番她灵光一现想出个好法子来：&1dquo;要不我给你扎上几针吧？”

  沈识：&1dquo;&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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