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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一次！”姜原似乎有些急，不安分地动了动，柔软的丝蹭得他的下巴痒痒的，6临川伸手按了按姜原。

  “那时候哥哥在睡觉，哥哥也是像现在这样，很香很香，然后原原来了，哥哥就抱原原了！”姜原说着，试图唤醒6临川关于那一天的记忆，但6临川的确没有什么印象。

  那还是去年的时候，6临川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不久。那天姜原半夜醒来，6临川和他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姜原闻到了空气中浓厚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爬下床，摸黑拐来了6临川的房间。因为姜原总是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所以6临川的房间从来不会对他上锁。

  姜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房间里充斥着香甜浓郁的玫瑰花香。借着月光，他看到6临川紧紧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哥哥，你不舒服吗？”他凑到床边，轻声说。

  睡梦中的6临川又皱了一下眉头，姜原伸出手，轻轻地舒展他的眉头，却突然被6临川抓住了手臂，往前带了带。

  他一个不稳直直倒在了床上，然后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信息素。

  姜原一瞬间被吓到了，又呆又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爬在6临川的怀里。

  “哥哥……”姜原又唤了一声，6临川依旧没反应。

  姜原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躺在床上，往他怀里靠。

  大概是他扰得6临川不舒服，6临川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

  “哥哥……”姜原挣了一下，拨了拨自己被压到的耳朵。

  “嗯……”6临川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紧紧地箍着姜原，“别动。”

  姜原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拥抱，也伸手拥住了他。

  以往姜原也会黏着他，要和他一起睡觉，但是彼此相拥入睡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而在仅有的少数几次中，姜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原来也可以跳那么快。

  那天借着月光，他用眼神描摹他的轮廓，只觉得，好像突然之间，那一张他仰望了无数次的脸就变得陌生了起来。

  虽然陌生，但是却格外好看——就像心里那呼之欲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却又一点儿也不排斥的情绪。

  ……

  “哥哥不记得了吗？”姜原说着，又摸了摸他的后背。

  “嗯，抱歉。”6临川是真的没有印象，他的易感期不会很强烈，最明显的也只是信息素变浓郁，而他也习惯了在睡梦中醒来，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人的情况。

  “没关系，原原记得。”姜原又抱紧了些，恨不得整个人黏在6临川身上，“哥哥，你还难受吗？”

  其实除了心里那点莫名的躁，6临川其实没太多感觉。但或许是姜原这副模样太过于可爱，他笑了一下，说：“嗯。还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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