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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而不是落轎相迎。
跪地認錯的小丫鬟底氣足了幾分,果然,威遠伯在王妃娘娘面前屁都不是。
偏偏威遠伯太夫人還端出一幅同王妃很親近,對王府很熟悉的架子出來。
她還想同寧榮侯相比,以女子之身封為列侯,榮寧侯是不少女子的偶像。
她不僅戰功赫赫,同樣富可敵國,皇上對榮寧侯敬若師長,老太后難纏,可在榮寧侯跟前也不敢撒潑。
淮陽王妃可是榮寧侯唯一的女兒。
沒人同威遠伯太夫人說過,她攀附王府又想去垂福堂這麼做,很讓主人厭煩嗎?
這也是小丫鬟完全不留情面的原因。
她可是聽著榮寧侯故事,看榮寧侯為主角的話本子長大的。
淮陽王妃聲音清冷,又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味兒。
威遠伯太夫人嘴唇蠕動半晌,眸光漸漸暗淡下去,彎腰行禮畢恭畢敬道:「見過王妃娘娘。」
「免了。」
淮陽王妃依舊端坐在軟轎中,轎頂墜著的八寶飾品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一如王府潑天的富貴。
她隔著帘子,平緩開口:「勞煩太夫人久候了,本王妃換身衣服便去見你。這個不懂事的丫頭……齊媽媽帶下去仔細調教,母親曾說過,淮陽王府奴才當有傲氣,可她這傲氣有點過了。」
齊媽媽躬身道:「是。」
她頭上戴著好幾根點翠金簪,手腕上也套著碧綠的鐲子,一身松香色衣裙用料即為考究。
威遠伯太夫人將手向衣袖中縮了縮,她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水頭都不如齊媽媽帶的鐲子。
她的衣服料子也不如齊媽媽,若非她還有誥命在,都要懷疑到底誰才是貴人了。
目送淮陽王妃乘坐軟轎離開後,齊媽媽一改方才的恭敬,似笑非笑看向威遠伯太夫人:
「並非王妃慢待您,而是女侯的事情最是要緊,過幾日女侯回京,王妃便想著讓她歇息在垂福堂。」
威遠伯太夫人捏著右手腕的佛珠,面色蒼白了幾分:
「應該,應該的,王妃娘娘本就該好好孝順榮寧侯,我方才是被身邊黑心的奴才氣到了,並非是生王妃的氣。」
「哎呦,這話說的,莫不是您還敢生王妃娘娘的氣?」
齊媽媽嘴一撇,「聽說威遠伯被關入刑部天牢,今兒太夫人來淮陽王府也是為他的事吧,若我說,您就是心太軟,您不管威遠伯,反而他能得到教訓,不敢再亂來。
「每次威遠伯出事,您都為他尋人請託,他何時能真正鼎力門庭?您能求王妃娘娘一次,兩次,莫不是你們伯爵府有個風吹草動的事,你都要來求王妃?」
威遠伯太夫人被一個奴才教訓了,真真是憋了一肚子火發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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