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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黛一點頭,居然也就不再問了,只低了頭,繼續看書。
只是她雖不問,文屏卻是不能不說:「那月梔花,已給了六爺了。六爺只說是日後面謝小姐,便拿了花走了!倒是沅真姐姐臨去時,給了個匣子,使我交給小姐!」
遠黛眼皮也沒撩一下,只道:「她既給了你,你便好好收著,酌情使用!」
文屏應了一聲,便當著遠黛的面兒打開那匣子。她原意是想當著遠黛的面兒查點一下匣子內的物事,以免將來因這匣子內的物事而橫生枝節。然匣子才一打開,文屏卻已驚呆了。
那匣子外表看來極是普通,黑漆質地,上頭簡單的雕了些四合如意雲紋,青銅鎖搭搭扣著,卻是連鎖匙都沒有一道。正因如此,文屏初時接了那匣子時,卻是絲毫不曾放在心上。然而匣子開了時,文屏心中卻是不由的一陣後怕。
匣子裡頭別無他物,有的只是銀票。銀票的面額不大,最上頭的第一張顯示數額只是五十兩。然而這匣子雖不甚深,目測之下,這一疊厚厚的銀票少說也得有五十張。二千五百兩銀子,對有些人來說,或者不算什麼,但對文屏來說,卻無疑已是一個大數額。
「小姐……」她猶疑的抬眼去看遠黛,有些不敢接這燙手的山芋。
遠黛聽出她的不豫心態,畢竟抬眸看向文屏:「我既說了交你收著,你便只管收著。須知道,這天下的人、事、理,總逃不過十個字去……」說到這裡,遠黛語音稍稍一頓,而後方一字一字道:「那便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說完了這句話,她便不再言語,只低了頭,繼續去看手中的閒書。
文屏為之默默,片刻之後,方抱了手中的匣子,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好一會子,卻又捧了茶來,撤下遠黛面前那盞早已涼透的茶。遠黛仍自不動,只懶懶的歪著。
文屏見狀,便輕聲道:「這會子泡的乃是上品的鐵觀音,最宜冬日飲用的。這茶還是上回沅真姐姐去別院時帶了來的,因這些日子一直忙著,竟忘了拿出來了!」
遠黛聽了這話,這才微微頷,放下手中的書,坐起身子,從文屏手中取茶啜了一口。
文屏收走原先那盞冷茶,才又走了進來,站了一會,終是忍不住輕聲問道:「也不知六爺問小姐討了那兩盆花,是要送給誰?」
遠黛隨手擱下茶盞,平淡道:「自然是送給百里聿!」她既將那銀票給了文屏,便是將她當作了貼身之人,此刻對著文屏,也就再無避諱之意。
文屏咬了咬牙,又問道:「其實老太太亦是愛花之人,小姐何不……」
她話才說了一半,便被遠黛抬手止住,深深看了文屏一眼,遠黛道:「你亦是府內的家生子,從前又是老太太跟前伏侍的。我且問你,這些年來,老太太與太太關係如何?」
文屏一怔,旋低聲道:「老太太與太太的關係自是極好的。」
大周定鼎之後,太祖皇帝大肆封賞開國功臣,曾於一日之間連封三公十八侯。十八侯中,蕭氏、凌氏、6氏皆為榜上之人。然而帝王更迭,時移世易,風雨百年之後,昔日公侯多已凋落,如今尚能屹立不倒的,也不過只三五家而已。也正因如此,這幾家非但不曾疏遠,卻反愈加親近,如今更是世為姻親,盤根錯節之下,更儼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輕輕一笑之後,遠黛又問道:「那依你看來,老太太可肯為我而拂了太太的面子?」
文屏為之啞然,好半日才囁嚅道:「可是昨兒……」
淡淡凝眸,遠黛平平道:「蕭小姐畢竟是蕭家人!」且莫說老太君原就出身蕭府,便是無有這一層關係,蕭呈嫻提出要見她,老太太也斷然不會回絕。但若要老太太因為蕭呈嫻的關係,便對她另眼看待,那也是斷然不能。而若要她曲意去承奉老太太,巴巴的貼人冷臉,她自忖,卻也不能做到。否則兩年多前,她也不必苦心謀劃,借病搬去別院獨居了。
既如此,那倒還不如借凌遠清之力,交好百里聿也罷了。
文屏原就是一點就通之人,遠黛雖說的簡單,她卻仍是聽明白了,當下輕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遠黛這會兒已重又揀起適才擱在一邊的書卷,繼續悠然的翻看著。
這幾日,凌府上下因三老爺要回來之事,卻是忙得不亦樂乎。今兒,6夫人那邊更借了這事,差了人來,同周姨娘借了紅英、紫羅及王氏等三個周姨娘跟前最得力的人,轉過頭來,卻還不甚滿意,畢竟又同遠黛要了採蓮去。遠黛對此一來懶得理會,二來見採蓮也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更是無意為難,就令她去了。
她身邊本就只有文屏與採蓮兩個二等丫鬟,惠兒等兩個小丫頭還是別院時,想著人手有些不夠用,自己出資買的。如今周姨娘有病在身,又乏人照料,遠黛便使惠兒過去伏侍周姨娘,自己跟前反只剩了文屏一人。整個西院也因此便愈顯冷落。
到了下晚時分,採蓮方回來了。因昨兒的事,她心中多少有些怵遠黛,進了內屋規規矩矩的同遠黛行了禮後,便出去了。紅英、紫羅二人既回來了,惠兒等兩個小丫頭自然也便回了西廂。採蓮畢竟有些沉不住氣,忍不住便同惠兒幾個唧唧咕咕起來。卻原來凌家三老爺凌昀原估計著要到廿八日才能回京,但因一路天氣甚好,行程順利,卻是明日午後便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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