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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错愕地看向书墨,一时语塞,终究缓缓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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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之术的光华褪去,书墨接住面无血色的凤凰,一言不。呼啸涌动的暴戾魔息终于褪去,银翘的脸上有了丝红润,却依旧没有醒来。
洞穴中一时间悄寂无声。
书墨扛着凤凰高出她一个头的身躯,转向我,目光平静:“我要送净炎回太微垣疗伤。你接下来准备如何?”
凤凰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刻。他说他是为了还银翘的债,如今算是偿清了。我忽然对他心生羡慕,能不把爱恨冗杂放在眼中,欠时不曾纠缠,还时一干二净。看着书墨的表情,竟像是相知已久一般默契相合。
我自嘲地一笑,声音干:“劳烦你替我一并照顾好银翘。”
转身时被一个清灵声音喊住:“……你还要去狱渊之底?”
“不得不去。”我笑了笑,嘱托道,“银翘就交给你了。”
阿姒似也察觉到我的动向,一声清唳伏在我脚下。我摸了摸它的脑袋,乘风而下。
黑暗中仿佛有远古之音阵阵传来,厚重压抑。
狱渊之底是一片岩浆环绕的牢狱,沿路层层被破坏的阵法残留,想必便是曾阻挡过魔军的上古法阵。我摊开汗涔涔的掌心,展开被紧攥了许久的纸笺,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良久,纸笺随风而去,如一片深秋飘落夜间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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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遣走阿姒下地行走。走到牢狱最深处,未如我所料般剑拔弩张,反倒平和静谧,仿若只是一间数万年未有人踏足的上古石室。石室宽广,空旷的空间里筑了座高耸的石台。迎着石阶而上,台上停了副已被毁去的石棺,棺前半躺了个落拓公子一般的人物,曲着一膝,另一条腿闲闲垂在一边,手里捧了壶酒。
墨绿的衣袍,繁复华丽的云雷纹因蒙了尘土而失色,丝凌乱。扶柳仰起脖子倒了口酒,全然不在意这番落拓模样。见我来,嘴角勾了丝戏谑的笑:“想要陪他一起死?”
“他在哪里。”
“何必这么急?你难道,就不想与我叙一叙旧?”扶柳的笑意益猖狂,渗着酒气,“也对,你不记得了。多无,还是想起来的好。”
挥手一道明黄的光束径直刺入我额间。我连退了数步,大脑仿佛裂开一般地疼痛。我抱紧两耳,忍着膨胀的痛楚,记忆像是洪水般涌入脑中。
难怪在太微垣相遇时,潜意识中总觉得似曾相识地奇怪,此后每每见到他,内心也总是有一股下意识的警惕。在酆都时的一幕幕重现眼前,那夜反反复复做的噩梦重铺开在眼前。如真似幻的梦境里,阴影中的那人不停地逼近,不停地逼近,仿佛依然能看到他讥嘲的表情。
当时无论如何回想,都想不起来梦中人的脸。只记得自己在梦里没用地抖,肩膀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像是极端的愤怒,又像是恐惧的紧张。噩梦的光线渐渐亮,阴影中的人脸渐渐清晰,赫然便是扶柳。
原来什么赤狐族的红狐狸,什么祁连山中的采花贼,通通都是他。
被遗忘许久的场景勾起了潜藏已久的恐慌无措,那夜的一切历历在目。指甲掐入掌心,双拳无意识地攥紧又攥紧,用力得牵动全身皆在抖。
“你从那时候,从那时候就开始谋划……”
他大笑着扔开酒壶,从台阶上步步向下靠近:“他感兴的东西,我一向也很感兴。不过毁了你不如毁了他,你若是想一起陪葬,便一起过去吧。”
“你不过是懦弱。你与神族为敌,不过是想证明你不必得到神族的承认,与白慕为敌,不过是想证明你强过他。可是若你果真六界之内难逢敌手,又何必借助魔族的力量,何必挟持银翘,何必要置一个从未与你敌对的人于死地。说到底,即便你能够得逞,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扶柳与我擦肩而过,不怒反笑:“我自欺欺人与否,你试一试便知。”
话音未落,他扬手一挥,高台之上忽然现出一扇光幕织成的青铜大门,高耸入穹顶。古老而繁复的纹路盘踞在门上,环锁此刻大开着,斑驳的青纹古旧,像是随时都会被叩落。蜿蜒的花纹织出三个上古文字——
生死阵。
书墨说扶柳精通阵法,不想这等唯有古籍中方能见到的阵法,竟会现世于他手。生死阵只死不生,必要以一界之力得以开启。一旦启动,便如赌局开庄,布阵之人在其中布下千万迷障,凡入生死阵者,必定万劫不复。
我叩响门环,眼前顿时白光乍现,如同坠入万丈深渊一般,万千世界皆成惨白。半晌,身旁事物变幻,忽而变成了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脉。千年不化的冰雪寒冷刺骨,连刮在脸上的风刃都清晰如真。
我跪坐在亘古不变的群山之间,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杳无人迹。我四下张望,再回过头来时,面前却忽然多了一座九层宝塔。威严古朴的气息自塔身上凛凛泛出,幽异巍峨。
九幽炼狱。
作者有话要说:
qaq码到现在才码完,困死了无力捉虫,可能有虫,明早起来再捉吧tt
看到二更君出没还不撒花的不是好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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