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盗亦有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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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乱的地方叫江湖。江湖上有高傲的剑客,勇敢的侠士,孤独的浪子,绝美的女子。江湖上有最快的马、最烈的酒、最快的刀,也有最毒的蛊、最强的门派、最邪的地方、最出名的死人。江湖上有一份份榜单,记录着江湖上的一个个“最强”;江湖上有一个个传说,流传着那些爱恨情仇、把酒言欢又或刀剑相向的故事。一个人,一辈子,一场纠葛,就成了一个江湖。
世上最深的地方叫朝堂。比起江湖的确没什么可讲述的。硬要说的话,朝堂就是一滩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的浑水,里面鱼龙混杂,将所有的阴谋算计都隐藏在彼此看不见的迷雾污浊,没有人是干净的,没有人可以不被玷染。
当江湖和朝堂重叠,那就是一个数言难尽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免不了先谈几处势力,几个人。
下面,咱们就先说一个地方——木马侯府。
很显然,这是一个侯爷的家,而且还是一个古怪的侯府。
木马,自然指的不是木头做的马,而是取“木牛流马”首尾作为称呼。说起机关阵法,木马侯府可是一个不得不提的地方。
这个江湖闻名的机关世家,不仅有着侯爷的名衔,有着万人垂涎的剑谱宝物,还有着江湖上最美的女子。而这样的地方,却在数十年间没有被偷窃过一次,无疑是那些机关的功劳。
可是今日,一向清静的木马侯府门前却热闹得很。原因很简单,它被盗了。
“又让他跑了。”说话之人年过及冠,剑眉星目,一身大红广袖纹云袍,腰间佩着一把细长的剑。十指纤长有力,指甲修剪整齐,掌心有骑御练剑所致的硬茧。衣摆和靴筒溅上了些许泥渍,而靴子底边的泥渍反而较少一些,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的。他剑眉微皱,但脸上却没有多余的情绪,冷静沉稳。
木马侯不动声色的将他略加打量后淡笑道:“夏侍卫不必心急,这青衣盗能从我这机关重重的府中将物盗去,也是颇有能耐的人了。是本侯疏忽了,夏侍卫不必忧心。”
那年轻人名叫夏芃,乃是大内一等侍卫,自半年前奉命追捕“青衣盗”至今无果。他低头看着手中已被攥皱的纸笺,目光闪烁不定。
“听闻贵府珍藏暖玉盘龙一条,血玉步摇一对,皆为珍品。心之所向,敢请一见。戌时四刻,小贼必至。另,恭贺侯爷大寿。
——青衣盗拜上”
听了木马侯的话,他抬起头,看着面前打开的铁锁,沉思极久。
铁锁并不大,长度不足两寸,但是拿在手中却沉甸甸的。也许在外行人眼中,这只是一把小巧了些的锁。但夏芃知道,这种锁是木马侯府特制的一种锁,要用两把钥匙同时插入才可以开启。而且这两把钥匙插入的深度、旋转的角度也非常刁钻。一旦插入过深,或是旋转的角度过大,铁锁便会直接锁死。
再结实的锁,也是用铁锻造的。锁死的锁,也不会比一坨铁要更加坚固。
江湖之上不缺削铁如泥的刀,也不缺仅靠两根手指便可夹断金铁的高手。刀,虽然少,不是不可寻。高手,虽然少,不是不可有。
但是,能撬开木马侯亲手特制的锁的人,前所未有。
可现在,原本好端端挂在门上的锁却被放在了屋子内的桌案上充当镇纸的作用,压着一封出自盗贼之手的信。
无论夏芃如何打量,都无法在这把锁上找到半分强行打开的痕迹——莫说是损坏,便是一道划痕也找不到。
若非夏芃和青衣盗打了太久的交道,深知他的手段;若非木马侯将其中一把钥匙随身携带,而另一把钥匙又远在千里之外……夏芃甚至要以为这把锁是用钥匙打开的。
可很显然,不是。
夏芃甚至能从这两行飞扬的字中,看到青衣盗得意的笑容。这是半年来青衣盗法,且无规律可寻。关于他的传闻,本王亦是有所耳闻。若他真如传闻中一般一人独来独往,那武功智谋可是极高的了。”
夏芃道:“侯爷王爷所言甚是。半年前将军府失窃,大内正式介入此事,卑职才对其有了几分了解。此人大到将军府、木马侯府,小到寻常商铺镖局皆有光顾;短到两日内犯案三起,长到数月不露面。寻常金银珠宝他便随手扔到路上,而珍宝字画则不见踪影。以我的观察,他不仅艺高人胆大,他自己所说的‘雅’也有,而且不缺钱。一个视金银钱财为无物、文武兼备、胆子大而绝对沉得住气的人……”言尽此处,含笑不语。
齐王淡笑道:“青衣盗的能耐本王也算亲眼所见,今日就算无功而返,想来也不会有人责怪于你。不需多虑,放手而搏吧。”
夏芃跪倒:“谢王爷侯爷大量,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定将那青衣小贼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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