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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女生显然激动起来,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些什么,曲冠玉也跟着在旁边重重吐出口气,笑着骂:“臭小子,这是祸害了哪个小姑娘!”
辛随但笑不答,旁边的那女生已经又憋不住了,笑得十分暧昧:“是谁是谁?——辛师弟,你这下可完了,被外头天天盼你铁树开花的小女孩知道,还不晓得要碎几颗少女心!”
许清逸——也就是这一脸八卦样的辛随亲师姐,此时简直要将看热闹几个字刻在自己脑门上,她与辛随同门,关系一直很融洽;但饶是辛随,被这么开玩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无可奈何地拖长了一些声音:“师姐,你——”
“哎呀,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许清逸能和辛随和睦相处也是很有一套的,见好就收得极快,还顺便把自己放了一桌的文件也给收进了书包;她又看了一眼墙上挂钟,转头跟曲冠玉说:“老师,那我今天就先走了——说好了的!东西晚上你!”
“去吧。”曲冠玉点了头。
办公室里只剩下师生二人,没了许清逸的咋咋呼呼,一时倒显得有些冷清;曲冠玉频频从电脑后头看辛随,大约又这么过三五分钟,后者终于忍不住,真心实意地道:“老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什么也不想问!”曲冠玉嗖地一下缩回脑袋。
辛随:“……”
他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但我倒有问题想请教一下老师。”
“嗯?”
“您之前突然给我打电话问小乐的事情,我其实有点奇怪,因为您之前不也没见过他么?”
曲冠玉反应了一会儿,才把“小乐”和那身高一米八多的男生对上号,紧接着又倏地想起许多其他的东西,笑容顿时淡了,很长时间也没应声。
曲冠玉开始后悔自己那个冒昧拨出的电话了,许多往事的确理应被记起,可是却绝不能安放在另外一个无关人的身上;他闭紧了嘴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听见辛随慢慢地继续讲:
“小乐曾经在一户人家里陪同精神疾病患者进行过治疗,而那栋楼是我负责的志愿者区域;他和我说过,自己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他长得很像那户人家里走丢许多年的小儿子。”
“老师,”辛随问,“你总说他眼熟,是不是也曾见过赵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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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景乐打电话:
何景乐:“嗨,小何热线!二十四小时为帅哥——哦,你不是帅哥,挂了。”
我:“可我是你妈!”
何景乐:“不许狡辩!挂了!”
【明天见!
第65章不起名了
其实已经无需再多言,因为这名字从辛随嘴巴里被说出来那一瞬,曲冠玉就猛地抬起了头,皱着眉头反客为主地问:“你知道赵元思?”
“那何景乐他——”
大约没有人在面对这种离奇曲折的复杂关系时能控制自己不去散联想,曲冠玉顿了顿,虽明知依旧不着边际,却仍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们两个真的没任何关系吗?”
那这也太荒唐了,世界上相似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偏偏是何景乐来了帝都,然后兜兜转转,又海底捞针似的被选中,在赵元思消失的很久很久以后,再次成为了“赵元思”?
每一件事连单独生都近乎不可能,但又确确实实的、以一种微小的概率全部出现在了何景乐的身上。
辛随回答:“小乐从小就在涟江市长大,在来帝都之前从没听说过赵元思这个人。”
曲冠玉原本还带了点挣扎与希望的神色立刻如深秋野草般了无生气地灰败下去,看上去仿佛凭空老了好些岁,过了会儿,又喃喃着说:“不是一个人也好,这样也好。”
这位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状似陷入了非常久远的回忆里,过了很长时间,才叹了口气,慢慢地道:“……我并没见过赵元思本人,但有幸曾见过他妈妈几面。”
大概就是赵元思刚刚失踪的那时候,同时段内的失踪案件其实也66续续生过好几起,且大多都是十来岁的小孩子,每个都说出门去玩,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过。
找么,当然要找,可茫茫人海里,这么几个半大的小孩子,竟然就跟人间蒸了似的,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那时候媒体行业并不如现在,大多寻人启事和家长的悲痛欲绝最后都压缩成报纸上一个模糊的黑灰色块,或者变成贴在路边电线杆子上一张又一张被雨水淋到看不清内容的湿黏纸页,时间久了,彻底被翻过篇去,没人记得,也没人回来。
那或许是很多桩未了结的悬案、是让其他无数家长引以为戒的反面教材;可在这背后,是许许多多个破碎的家庭,是活生生的人,是流也流不完的眼泪。
他们应该被记得,应该被看见。
曲冠玉那时比现在要年轻些——也许很多很多,他踏遍半个帝都市,为这些失去孩子的家庭声,撰写一篇又一篇的报道和寻人启事;但这些稿件都石沉大海,甚至到后来,连有些家庭都不愿意再与他交流。
——他当然也理解,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辜负,因为生活总要继续过下去,再沉痛的伤口也总要结痂,他既然选择做了那个一次次把伤口剖开的人,就得接受有人怕疼、将血淋淋的过往藏起来,变成漫长时间里自我痊愈的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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