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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旬将凤冠顺手扔到了c黄下,传来一阵叮当脆响,程元秀头上一轻,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但很快,更沉重的力量附着在她的腰上,程元秀被卫旬搂得娇臀都脱离了c黄榻,整个人斜斜地倚在他的怀中。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揪住卫旬的前襟,纤弱的身体僵硬得仿若铁棍,难得顺从地任由卫旬抱着她,一双大手几乎把她新做的衣裳揉烂。当卫旬搂着程元秀躺倒时,她忍不住开口,她的唇被他含着,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为、为什么娶我?」木已成舟,现在问这种问题实在无用,可在这即将把自己献出去的一刻,莫名袭来的不安感还是让程元秀问了出来。卫旬咬着她的唇一笑,「我救了你两次,自然要让你以身相许。」唔,这样似乎就解释得通了,程元秀告诉自己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可当她真的被卫旬压进锦被中时,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抗议,「不、不行……」卫旬有些不耐地抬头,瞧着她泛着水光的双唇,声音粗嘎,「为什么不行?」他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袂,用更暧昧撩人的姿势压着她,宽厚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语态中多了一丝威胁,「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什么不行的?」难道都到这时候了,这个女人还要拒绝自己?☆、程元秀的脸几乎要红透,声音几近嗫嚅,「你……你不是该去前面敬酒吗?」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现在可不是洞房花烛的时候。原来是因为这个。卫旬勾唇,吻又来到她的耳畔,「没关系,让他们等。」程元秀耳根一热,瞬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里都带了喘息,「卫旬……」卫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温暖的颈间流连,语气霸道依然,「要叫相公。」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刚才解下凤冠那般轻松地解开了她的喜服,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剥开,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层层剥落,披散在娇软如玉的胴体旁,艳美无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红色肚兜蔽体,那抹红又艳又亮,就像一簇火种,直烧进了他的黑眸。卫旬低喘,急躁地扯开自己的前襟,粗鲁地撩开,而后将壮躯用力地揉进她的身体,两个人严丝合fèng地贴合在一起,一个炽热如烙铁、一个冰凉似软玉,仿若冰与火、力与美的结合。卫旬的宽大喜袍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绽放如花,一室的艳美仿佛生了火。程元秀就像一块冰,在卫旬滚烫的情慾下面化作春水。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身躯摸索着,最终直接捧住了程元秀胸前的柔软,他重重地揉捏,程元秀吃痛地低吟,但却仍旧本能地在他的指间挺立。她觉得串在体内的那根弦似乎被撩动了,铮铮的颤声一路从胸前滚到喉间,最终化作一声声低软醉人的娇吟,「嗯……」她的苏软沉吟,和那在他掌中坚硬挺立的嫣红,巨石般砸裂卫旬理智的冰层,奔腾的慾望瞬间疯狂涌出,灌入他的四肢,支配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压着程元秀蟮动、磨蹭。卫旬用力地扯下两人之间仅存的那件肚兜,柔滑的布料迅速抽离,引得雪ru荡出涟漪,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勾得他体内邪火冲撞,终是忍无可忍地含了上去。程元秀倏地睁开眼,体内的弦再度抽紧,他的吻就像是落在了心坎上,吻开了她心中含荀待放的情窦,锭出了一朵朵青、又美丽的花儿,甜蜜的花汁溢满心房,顺着心弦缓缓朝身下的某处淌去,一路上烫软她的身体,抚平她的反抗,最终点点沁出,濡湿了卫旬刚刚探入到亵裤中的大掌。丝丝润润的蜜汁令他喉头一紧,大掌一把将她的私处完全包住,几乎急切地揉搓着。程元秀慌乱地并拢双腿,那感觉太过奇怪,又痛又胀,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一直温顺的她忍不住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绵软无力地抗拒着,「别……」卫旬抬起头,却见她的脸颊红润得仿若蚌中的粉珍珠,一双眼儿水气涟涟,荡着令人心弦颤动的无助与茫然。他的慾望几乎破体而出,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喜袍掀去,然后粗鲁地扯下那条碍眼的亵裤,侧躺下来,将她的一条纤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程元秀的腿被迫大大地敞开,强烈的羞耻感令她的下体一阵收缩,沁出更多的湿润,她惊呼了一声,将脸偏过去埋入他怀中。卫旬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柔、那么软,每一下吸吮与揉捏都能在那软嫩的身体上留下红痕。那雪白胴体上的点点瘀红反而让卫旬生了一种要狠狠折腾她的恶劣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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